好在我反應(yīng)快,手撐著床頭,才沒撞到他的傷口。
我生氣地瞪著他:“賀知州,以后不許突然把我拽進(jìn)你懷里,萬一又把你傷口撞開了怎么辦?”
“有你在,不怕?!?
男人笑得溫柔至極,而且看我的眼神慢慢帶了點(diǎn)顏色。
我心驚地盯著他慢慢變得深沉的眼眸,這才后知后覺,我的雙手正抵在他的身側(cè),身子覆在他的上面。
這個(gè)姿勢,就像是將他禁錮在我跟床頭之間。
曖昧的氣息在彼此之間流轉(zhuǎn)。
賀知州的手?jǐn)堅(jiān)谖业难希ы⒅?,沖我啞聲誘惑:“給你一個(gè)‘欺負(fù)’我的機(jī)會(huì),你到底要不要?”
啊這......
我想要是想要,但是怕他說話不算話呀。
男人直起身子啄了啄我的唇,覆在我的耳邊,笑得魅惑:“就這一次機(jī)會(huì)哦,以后我可不會(huì)讓你‘欺負(fù)’?!?
頓了頓,他又說,“安然,承認(rèn)吧,其實(shí)你很想‘欺負(fù)’我,就像我‘欺負(fù)’你那樣。”
“你......你胡說!”我下意識地否認(rèn),臉都羞紅了。
他好笑地道:“我可沒胡說,昨晚你說夢話都說出來了?!?
?。?
我震驚地看著他。
不是吧?
我昨晚又做那個(gè)爽夢了,還說夢話了?
[賀知州,你給我求饒,求我讓你舒服,快點(diǎn)!]
[給我哭,哭著喊姐,不然我做死你!]
一想到我在他面前有可能說出這樣的夢話,而且還被他給聽到,我就恨不得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
就在我欲哭無淚時(shí),他忽然抱著我,將我壓倒在床上。
我一驚:“你......你干什么?不是說......說好我在上面的嗎?”
賀知州悶笑:“你不是不愿意嗎?”
說著,他的手忽然伸進(jìn)被褥。
下一秒,那套羞人的衣服就被他給掏了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