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羸弱和內(nèi)傷呢,哪去了?
我看他做這事的時候,一聲都沒咳,兇猛得要命呢。
他摟緊我,下巴抵著我的發(fā)頂,劇烈起伏的胸口緊貼著我。
我能感覺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鮮活的,熾.熱的。
我埋首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整個人昏昏欲睡。
忽然,我扶在他腰間的手隱約觸碰到一抹濡濕。
想到他腰側(cè)的傷,我心頭猛地一跳。
我急促地推開他,起身看去,赫然看見他腰側(cè)的傷繃開了些許,有血從傷口處漫出來,順著腰線慢慢地往下淌。
雖然血不多,但看著還是觸目驚心。
我急道:“怎么辦?傷口真的繃開了?!?
賀知州卻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他將我拉入懷中,低聲開口,聲音依舊低啞,還裹著一抹事后的饜足與慵懶。
“沒事,一會就干了。”
“都流血了,怎么會沒事?”
我沖他著急地說。
下一秒,我又看見他胸前和腹部處的傷口也繃開了些,鮮血亦是往外冒。
我更急了,拉著他:“你快起來,你這些傷得趕緊去醫(yī)院看看。”
賀知州靜靜地看著我,半晌,說:“沒有車子?!?
“那你趕緊把你的助理喊過來,讓他盡快送你去醫(yī)院。
又或者......或者你趕緊叫救護車......”
我話音還沒落下,他又將我拉入懷中,低笑道:“你看起來好像還很精力充沛,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賀知州!”
我蹙眉瞪著他。
我都急得要命,他還在跟我開玩笑。
似是看出我生氣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