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遠遠在后面跟著,兩人一路上則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很快便到了宮門。
但當?shù)綄m門時,卻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好走進來。
不是別人,正是蕭質(zhì)子和瑞陽宮的勇公公。
蕭質(zhì)子看見兩人,腳步放緩,清秀如玉的面龐上,眼神淡淡,帶著幾不可見的復(fù)雜。
蘇明妝快步迎了上去,壓低聲音,“蕭皇子,這么早就回來了?”
蕭質(zhì)子垂眸,為玉萱公主和安國公夫人問安,之后輕聲回答,“沒什么,二師父讓我先回?!?
蘇明妝嚇了一跳,以為嚴氏身體不舒服,便與玉萱公主道別,匆匆出宮,回國公府去了。
……
安國公夫人離開后,玉萱公主和蕭質(zhì)子卻停留在原地,兩人并未對視,但注意力和視線,卻在彼此身上。
就這么詭異立了好一會,勇公公悄悄到全公公身旁,小聲問道,“請問全公公,今日發(fā)生什么了嗎?”
未經(jīng)主子允許,小全子自然不會把公主做什么,告訴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太監(jiān),敷衍道,“沒發(fā)生什么,你們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按照道理,要傍晚才回來。
勇公公回答,“我也不知,上午還好好的,后來裴老夫人突然讓質(zhì)子回來了?!?
另一邊。
玉萱公主暗暗攏了攏手指,“二師父身體不舒服?”
蕭景深掃了一眼公主的打扮,他常年被軟禁,并未見過什么貴重之物,但哪怕沒見過世面,卻也能看出,公主頭上佩戴的首飾,價值連城,像是精心打扮。
“回公主殿下,裴老夫人身體康健,請別擔心?!?
“??”玉萱公主聽出蕭質(zhì)子口吻中的客套和疏離,甚至連二師父的稱呼都換了。
她是正式辦過拜師儀式的,蕭質(zhì)子并沒有,他是隨她稱呼。
現(xiàn)在突然不隨,是不是要和她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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