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低頭,對上溫淺幽怨的目光,進行到一半停下來,自己也難受。
他沒好氣道:“行了,姜初羽都談生意那么久了,她要是會被李璞喝趴,也不會去飯局,你放一百個心吧。”
說完不等沈時瑾說什么,周宴直接掛斷,將手機扔在床頭柜上。
溫淺指著他的鼻尖,氣喘吁吁威脅道:“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配合沈時瑾做任何事,聽到沒?”
“我當然知道?!敝苎缑摽诙龅溃骸八盐艺麘K了!”
“什么?”溫淺瞇起眼睛:“怎么把你整慘了?難道你有什么把柄捏在他手里嗎?”
周宴腦子一麻:“沒啊,我意思是他現(xiàn)在這個性格不討喜。”
溫淺深以為然表示贊同,不過又有些擔心,推了推他的胸膛。
“你先打電話讓人去飯局上看看,別讓羽羽真的跟那個李璞喝啊?!?
周宴一把拉上被子:“放心,你不知道你閨蜜多有手段,干正事干正事,我正憋著呢!”
“怎么不憋死你!快打電話!”
“嗷!你別掐我?。 ?
被窩里鬧騰兩分鐘,周宴氣得想殺了沈時瑾和姜初羽,一臉怨氣去打電話。
一輛卡宴在餐廳門外停下。
姜初羽下了車,將車鑰匙扔給餐廳的工作人員。
餐廳里的經理早已等待在門口。
看她過來,經理立刻迎上去:“等您吃飯的客人就在08號包廂,都已經給您安排好了,待會服務員過去的時候,會把您的酒換成有酒味的飲料?!?
姜初羽踩著高跟鞋往里面走,黑色大衣到腳踝,走路帶風盡顯氣場。
她微一點頭:“別露餡?!?
經理恭敬道:“放心,我每次不都給您準備得妥妥的嗎?其中有一瓶是真的,夠您應付的?!?
姜初羽從容勾唇。
這種事情她已經干很多次了。
每個老板酒量不同,飯局上的規(guī)矩喜好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