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再度震驚地瞪著他。
這和剛才不要臉威脅她的人能是同一個?
姜初羽瞥向沈時瑾的肩膀。
白襯衣下,厚厚的紗布有血色若隱若現(xiàn)。
她毫不猶豫道:“你受傷嚴(yán)重,先在這里住下來,剩下的事我會和淺淺說?!?
“我真的能留下來嗎?”沈時瑾極快地瞄了溫淺一眼,像是忌憚,“我覺得溫淺不會答應(yīng)的,她很討厭我。”
溫淺連連冷笑,“好好好,沈時瑾,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能演的人!你給我等著!”
她抓起沙發(fā)上的包就要走。
姜初羽拉著她,為難道:“淺淺……”
“放心,沈時瑾也算是實實在在救了你一命,在你這里養(yǎng)傷是應(yīng)該的,這件事就先算了,但是等他養(yǎng)好傷必須走!”
溫淺惡狠狠瞪著沈時瑾,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這男人油嘴滑舌,變臉?biāo)俣戎旌喼弊屗龂@為觀止,和三年前的那個沈時瑾相比早就變得面目全非。
三年前沈時瑾已經(jīng)不是良人,更何況是現(xiàn)在的他。
溫淺不由憂慮起來,心事重重地走到門外,轉(zhuǎn)身握住姜初羽的手。
“羽羽,我只有一件事告訴你。”
姜初羽點了點頭,“你說?!?
“別忘記在你最絕望痛苦的時候,是沈時瑾在你心上狠狠補了一刀,他同姜西鈞喝酒時說的話,是我討厭他的開始,我也相信你心里同樣有根刺,這件事沒有說法,我不建議你們舊情復(fù)燃,明白我意思嗎?”
溫淺一口氣說完,握著姜初羽的手就又緊了幾分。
她是真的怕。
姜初羽小時候沒了母親,在繼母的刻意教導(dǎo)下變成了個什么都不會的嬌蠻小姐。
要不是后面姜家老先生疼孫女,把姜初羽要過去在他身邊養(yǎng)著,還不知道姜初羽會被自己父親繼母坑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