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瑾拿起叉子,將蛋糕送進口中,神色淡然地咽下去。
白芷然急道:“姜姐姐,時瑾哥哥剛才吃了塊蛋糕,現(xiàn)在渾身發(fā)癢高燒不斷,我……我害怕!”
聞,姜初羽頓時蹙眉。
她猛地聽到這話,并未細想白芷然為何會打給自己,而不是把人送醫(yī):“別急,你告訴我,那塊蛋糕是什么口味的?”
“是我給時瑾哥哥買來的,草莓口味,他嘗了一口就開始不舒服,是不是蛋糕不新鮮了???”
白芷然在電話里小聲抽泣:“我害怕,別墅的人都下班了,時瑾哥哥昏迷不醒,我不會開車,也不敢叫救護車驚動沈家其他人,我……該怎么辦?姜姐姐你幫幫我!”
果然是草莓。
姜初羽指尖蜷縮,毫不猶豫地拿上棕色系大衣。
“他對草莓過敏,我知道吃什么藥能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你別著急。”
掛斷電話,她上了車直奔藥店。
要不怎么說沈時瑾難伺候。
不僅人奇葩,身體素質(zhì)更奇葩。
對草莓過敏這種事,全榕城也找不到一個來。
從前沈時瑾經(jīng)常陪著她吃甜點,偏偏她愛吃的口味都放草莓果醬。
量吃得少了,沈時瑾只會發(fā)燒,為了她開心便憋著不說。
那時她生日,拉著沈時瑾陪她一塊吃草莓蛋糕,導(dǎo)致他昏迷送往醫(yī)院。
那之后,姜初羽對沈時瑾過敏已形成了條件反射。
路上想起這件事,她還是很費解。
沈時瑾假裝喜歡她,竟能到這個份上嗎?
買了藥后,姜初羽趕到沈時瑾的住處。
白芷然正在門口翹首以盼,看到她立刻跑過去。
“時瑾哥哥還暈著,真的不用送醫(yī)院嗎?”
姜初羽沒看到人,不敢說用不用,帶著她進去查看情況。
客廳里,沈時瑾坐在沙發(fā)上閉目蹙眉,手臂上滿是抓痕,應(yīng)該是癢得受不了自己注抓的,臉色紅得很不正常。
姜初羽拿出藥,每樣摳出來幾粒,不一會兒手心里就滿是藥片。
她蹲在沈時瑾面前,拽了拽他的衣袖:“沈時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