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辦得低調(diào)就不說了,現(xiàn)在因為陸家之前的造勢,這場訂婚可以說是北城矚目,來的不只有北城上流圈的人,甚至還有幾家媒體。
而她被陸越拋在這里,腦中空空,不知道要怎么辦。
趙念巧看到舒悅這樣,也猜出七八分,“他是不是和那女的跑了?”
“我……”舒悅頓了頓,“我只知道他說要給陳婧打電話,然后就拿著手機出去了,然后……就沒再回來,等我們?nèi)フ业臅r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今天酒店里人太多也太雜,想要找一個人并不容易,梁正國已經(jīng)讓人去看酒店的監(jiān)控,但可以想象,如果陸越鐵了心要跑,就算他們能找到他,訂婚儀式可能也無法如期舉行。
他就是想逃避這個訂婚吧,舒悅絕望地想,可是為什么呢?他明明可以換一種方式的,可以提前和她說,再想想辦法的,現(xiàn)在他走了,在這個未婚夫跑了的訂婚儀式上,她會淪為整個北城的笑柄。
她明明沒有要求太多,他說假訂婚她接受了,他要去見陳婧她也沒有阻攔,還要她怎么樣呢……
口口聲聲說要和好的人是他,到頭來先離開的人也是他,他甚至沒有給她選擇權(quán),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他要讓她顏面掃地。
旁邊的付婉雯聞,走過來不由分說就開口:“你怎么能讓他去和陳婧通電話!這都什么時候了,馬上儀式要開始了,你是越的未婚妻,你現(xiàn)在是要管著他的,你懂不懂?陳婧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破壞你們的訂婚典禮,你怎么就不懂得提防著點!”
付婉雯也是著急了,語氣很沖。
舒何平擰眉,也看向舒悅,“你怎么搞的,越要去打電話給陳婧你就放任他?你是不是缺心眼!現(xiàn)在外面賓客都坐滿了,人跑了,這責(zé)任你承擔(dān)得起嗎?!”
舒悅有些呆怔,仿佛沒聽懂,微微仰著臉,看著面前的付婉雯和舒何平。
為什么都在怪她?
梁正國掛斷電話,瞥一眼這邊,也開口,語氣很嚴(yán)肅:“我早說不該撤了保鏢的,就應(yīng)該讓保鏢一直跟著他,直到訂婚結(jié)束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