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越卻沒松手。
舒悅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說要給她藥,現(xiàn)在又不放手,兩人手在藥盒兩端僵持著。
“悅子,”他忽然出聲,停了幾秒,又喚她:“小悅子?!?
舒悅有些怔,陸越已經(jīng)有段日子沒有這樣叫過她了。
陸越窺著她臉色,語氣軟下來,“咱們……和好吧?”
這段日子,他們之間經(jīng)歷了最嚴(yán)重的爭吵,冷戰(zhàn)……兩個人之間,已經(jīng)有了顯而易見的隔閡。
他很不適應(yīng),在他成長的過程里,舒悅占據(jù)的比重太大了,她好像一直在他身邊,不會離開,會永遠溫柔包容他的一切。
而現(xiàn)在,無論真假,她已經(jīng)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們又被綁定在一起,無論出于理智還是情感,他都很想和她回到從前那種相處模式。
舒悅頓了幾秒,松開藥盒,垂下眼睫,“是你在和我鬧脾氣,你覺得是我害得陳婧受傷,我解釋過了,只是你不相信我?!?
現(xiàn)在他又來求和,她其實知道,對他這樣的少爺來說,能主動低頭,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但她心底的那口郁氣無處安放,她忘不了,在滑雪場,他趕她走的時候,一點情面不留。
滑雪場的事情,是他們之間關(guān)系的一道分水嶺,陸越也清楚,但真相太難考究,他只想解決問題,說:“我當(dāng)時說話太過分了,無論真相如何,陳婧自己也受傷了,這件事就讓它過去行嗎?”
舒悅想,陸越其實一點沒變。
他不在乎真相,不在乎她有沒有被冤枉,或許因為另一邊站著的,是他喜歡的姑娘。
她還是覺得委屈,但也逐漸面對現(xiàn)實,他以后會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她家公司還需要陸家照拂,最終,她點了點頭,“好吧?!?
這是權(quán)衡之后的答案,她還是只能做那個逆來順受的舒悅。
陸越將藥重新給她,她接了過去,問他:“陳婧那邊,你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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