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都不敢回想這個羞恥的夢境,她從來沒發(fā)覺,原來她這么饑渴的嗎?
心跳鼓噪著,她連指尖的疼都感覺不到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碰觸的地方——
男人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擦的衣料,他的胸膛幾乎抵在她背部。
她又聞到了帶著冷調的木質香,混合淡淡的煙草味。
這是一種令她心跳失衡的味道。
“還疼么?”他忽然開口。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就響在耳畔,舒悅覺得耳根發(fā)麻,她甕聲道:“還……還好?!?
陸識則卻沒松手。
水還在流。
她聽見他說:“你該小心點?!?
男人說話時,胸腔的微幅震動,她都能感覺到。
她沒有說話,本能地縮了縮身子,結果卻抵靠他更緊。
她根本無處可去,她應該開口,讓他放開她的。
但是她沒有,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不能思考。
他忽然問:“還想和陸越在一起?”
這個問題倒是不需要思考,她搖頭,“怎么可能?!?
他用左手關掉了水。
房間安靜下來,他握著她手的手收緊了一點,又問:“那考慮其他人嗎?”
舒悅覺得,被他觸碰到的右手都開始發(fā)燙,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心跳越來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膛。
就在她全身都緊繃的時候,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一室靜謐。
陸識則放開了她的手,并后退拉開距離。
舒悅再次感受到那種很微妙的失落,她呆怔兩秒,才意識到,響鈴的是她的手機。
她慌慌張張走去沙發(fā)邊,從沙發(fā)上拿起自己的包,翻出手機。
來電的是舒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