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的名字我想好了,叫dozer,你再叫它小王行試試?!备钓鐩]有再騷擾我,但是低沉魅惑的嗓音取而代之,開始騷擾我的耳朵。
我不耐煩地問,“你怎么崇洋媚外?我不喜歡英文名?!?
傅霆宴倒也不生氣,只是咬了咬我的耳垂,“直接叫多澤就好?!?
我被咬得有些癢癢,使勁扭了扭身體從他懷里掙脫,“行行行,我要睡覺了,你再吵干脆去睡客房,別耽誤我睡覺。”
傅霆宴強勢地把我拉回了他的懷里,修長有力的四肢就像是枷鎖,把我鎖得死死的,動彈不了。
“行,前提是你別動,再勾引我的話,后果自負。”傅霆宴低聲警告我。
我哪里勾引他了?果然精蟲上腦的男人不可理喻。
不過我也不想動了,眼皮很沉,不一會兒我就重新進入了夢鄉(xiāng),徹底睡著之前,隱約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忍耐的輕嘆聲。
次日一早,我便起床準備洗漱打扮,趕往李悠那里。
傅霆宴今天難得還賴在床上,他光著膀子趴在枕頭上,被子被他隨意地踹開在一邊,露出健美有力的背肌和完美結(jié)實的腰身,看起來就像一副荷爾蒙爆棚的寫實油畫。
我收回視線,感覺自己有點好色。
這時傅霆宴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昨晚直接把手機扔在了梳妝桌上,所以此時就擺在我眼前。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煩人精。
是小貓打過來的電話,我更加不能接了,干脆就裝作沒聽見。
小貓那邊掛斷了電話,隨即發(fā)過來一條信息:干嘛不接電話?大懶豬還沒起床?
通知欄推送了一下,所以我還是看到了。
我有種心虛的感覺,干脆伸手準備把手機翻個面。
小貓的信息又發(fā)了一條過來:昨晚謝謝你了,不然我得被我爸罵死,他現(xiàn)在蹬鼻子上臉老喜歡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