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別來煩我!”我冷眼看著,然后開口驅(qū)逐她下車。
蔚藍本身就有心臟病,也不知道何晚嬌認她做干女兒以后,有沒有重新移植過,就算移植了,也經(jīng)不起驚嚇刺激。
蔚藍沒有動身,她只是拍著胸口,似乎在安撫自己。
過了一會兒,她臉上恢復(fù)了一點血色,便從包里又拿出了一樣?xùn)|西,扔在我面前,“我不想和你廢話,把這個簽了?!?
那是一份文件,我打開簡單地看了一下,不由地想笑,“蔚藍,你們母女兩個就這么想收購我家公司?”
蔚藍一副為我考慮的語氣,“沈姐,你家現(xiàn)在這個情況,還要硬撐什么?干脆就把這個重擔(dān)卸了不好嗎?而且一旦你家公司出了什么事,很容易拖累你爸,他本來就出了事,你不能讓他雪上加霜吧?”
“我家的事不勞你操心,蔚藍,你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有意思嗎?”我反問。
起碼一開始那個蔚藍,不會露出這幅讓人覺得厭惡至極的樣子。
蔚藍愣了愣,隨即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是很好嗎?比以前過得更好,而且還有能力報復(fù)你,不然你害我變成這樣,我都只能認命?!?
“如果你當(dāng)時候忍住了物質(zhì)對你的誘惑,也許還和小齊在一起,像普通的小情侶一樣準備步入婚姻的殿堂,也可能傅霆宴會繼續(xù)喜歡你,為你付出一切,說到底是你自己變了,怎么怪我都沒用,懂了嗎?”我覺得蔚藍有點悲哀。
蔚藍絲毫沒有認同我的話,從她那滿是怨恨的眼神里,我看出了她對我有多么的厭惡。
她捋了捋自己的長發(fā),“我從來沒有后悔和齊舟陽那個窮鬼分手,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矯情的話,不如用這個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把公司賣了吧?!?
說完,她就下了車,文件留在車里沒有帶下去。
我搖下車窗,把文件撕成兩截,直接扔了出去,落在了蔚藍的腳邊。
她看到地上被撕爛的文件后,臉上露出了錯愕,隨即惱怒地瞪著我。
我沒有多看她,直接調(diào)頭離開,隨她對我有多么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