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晶兒扯了扯我,“我去,那不是狐貍精嗎?怎么在這里?”
“沈念溪?!壁w素芳僵硬地走到了我面前,扯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你還來干什么?來看我笑話?”
“什么意思?”我自己都是云里霧里。
“別裝了,不是你給劉祿豐還清了債務(wù),讓他把我抓回來的嗎?”趙素芳眼神充斥著怨毒,“你知道嗎?我就差一點點了,差一點點就能騙得他跟我離婚,都怪你,你害了我!!”
話音一落,趙素芳像瘋了似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瞬間感覺到了窒息。
麻將館的人都被吸引了出來,其中就有劉祿豐。
“神經(jīng)病,放開她!”鄧晶兒掄起包砸向趙素芳,試圖把她打開。
趙素芳已經(jīng)陷入癲狂,不肯松手。
直到劉祿豐沖過來,一腳把她踹得老遠(yuǎn),我才重獲呼吸。
“你媽了個逼的,老子手氣正好,你來找死啊?!滾回去!丟人現(xiàn)眼!”劉祿豐罵罵咧咧著。
趙素芳半天爬不起來,而麻將館的人像是習(xí)以為常,看看戲不插手。
我心有余悸,帶著鄧晶兒迅速離開。
小李正在車上等我們,他看我臉色不對,又開啟了體貼模式,“夫人,您不舒服嗎?”
“沒事,回a市吧?!蔽颐嗣弊?,鄧晶兒也湊過來替我檢查。
她皺著眉,“居然給你掐紅了一圈,那女人真狠!”
“她的話什么意思?”我卻在想另一件事,“誰買通了劉祿豐?”
“我也不知道,那個劉祿豐是個賭鬼,肯定欠了一屁股債,可能是有人出錢給他還了,條件是把他老婆弄回來,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编嚲焊袊@道。
“可那個人是誰?”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我雇的偵探也找過劉祿豐,劉祿豐對于自己老婆出軌,好像壓根不在意,現(xiàn)在想想,可能他們夫妻就是商量好的,趙素芳負(fù)責(zé)傍上有錢人,然后榨點錢給劉祿豐還賭債,但是她又想利用這個機會,和劉祿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