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一身粉色毛衣的蔚藍,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拘束緊張,當傅霆宴為她倒酒時,她會搖頭。
傅霆宴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外面的大衣已經(jīng)脫了下來放在一邊,不知道他對蔚藍說了些什么,蔚藍笑了笑。
怎么我的視力這么好?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都看得一清二楚,惹得心里扎刺。
我轉身去了吧臺,點了一瓶酒仰頭吞了大半瓶一口,便靠著胸腔里那股躁郁的力量,走向了舞臺。
蔚藍是純潔無瑕的白月光,我就當蚊子血吧。
我上了舞臺后,周圍響起了口哨聲和叫聲,我看了一眼臺下那些狂熱的眼神,深吸一口氣,等著音樂響起。
我好久沒跳過舞了,音樂真的響起來時,我感覺身體都有點僵硬,好在酒精上頭很快,膽子變大后,身體放松了許多,漸漸的能跟上音樂的節(jié)奏。
有人朝我扔來了玫瑰,我順勢撿了一支,在眾人的起哄下,我把毛衣下擺往上卷起來一些,塞進了內(nèi)衣下方,露出了一截纖細雪白的腰,然后直接把玫瑰塞在了牛仔褲腰里,火紅的玫瑰與白色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充滿了誘惑,引起一群男人激動的大叫。
我找到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很刺激,加上酒精持續(xù)上頭,我準備把衣服繼續(xù)往上卷,鄧晶兒她們都嚇了一跳,慌忙朝著我沖過來。
就在這時,突然所有燈光都熄滅了,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見。
我停了下來,只看到一個黑影來到了我面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咒罵,“他媽的沈念溪你活膩了是不是?!”
是傅霆宴,酒吧停電應該也是他叫人做的。
蔚藍難道不在旁邊了嗎?看到傅霆宴沖下來制止我,她就沒想點辦法阻攔?
“傅霆宴!”我聽到了蔚藍的聲音,從人群里傳來,有人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卻不是對準舞臺上,而是朝著外面走去,所以我這里還是一片黑暗。
傅霆宴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正怒不可遏,聽到蔚藍的聲音,他下意識地開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