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看傅霆宴,答道,“我發(fā)你手機上。”
傅霆宴的臉色瞬間漆黑一片,我明顯就是在防著他。
可是于一凡卻因為我這個回答而驅(qū)散了臉上的陰霾,他走了進來,把尿不濕遞給我,“不是要換牌子試試嗎?這種不易過敏,試試再說。”
“好,”我本來想說謝謝,可是怕顯得太生疏了,引起傅霆宴的懷疑,所以忍了下來,“明初的屁股又紅了,可能真是尿不濕的問題?!?
“給他擦點藥,今晚上有客人嗎?我多做點菜?”于一凡不直接問傅霆宴,只是意有所指地問我。
我搖頭,“沒有客人,就你和我還有章姐三個人?!?
“他不是嗎?”于一凡指了指傅霆宴,“既然來了,又是飯點,不如就一起吃頓飯。”
想起上次這兩人動手的事情,我還心有余悸,好端端一起吃什么飯?我想要拒絕,可是傅霆宴卻從容淡定地應(yīng)道,“嗯,正好很久沒嘗過你的手藝了?!?
聽著傅霆宴的回答,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怪不得沒下雨,原來是這兩人給我整無語了。
這里明明是我的家,可是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主權(quán),只能看著傅霆宴走進客廳,而于一凡則是拎著食材去了廚房忙碌。
章姐正在哄洛洛和明初,看到這一幕,臉上同樣露出了難以理解的神情。
“我們?nèi)シ块g里?!蔽覍φ陆阏f道,然后我和她一人抱一個孩子去了臥室待著,要我在這里和傅霆宴大眼瞪小眼,太尷尬了。
而且此時我對他擺不出任何好臉色,在他相信是昊昊發(fā)了信息給陸璽誠的時候,我對此人已經(jīng)無話可說。
可是洛洛一進房間就不開心了,開始哇哇大哭起來,這孩子平時都挺乖的,每次只要傅霆宴出現(xiàn),總會鬧一點小問題。
我有時候不得不相信血緣感應(yīng)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