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靜了一會兒,我以為傅霆宴消停了,沒想到他去把傭人叫了過來,傭人無辜的聲音響了起來,“傅先生,門從里面反鎖了,我打不開呀?!?
傅霆宴怒聲訓(xùn)斥,“那我要你有什么用?拿錢辦不了事,飯桶!”
傭人小聲道,“傅先生,現(xiàn)在沈小姐在里面休息,我去給您拿解酒藥過來吧?”
“沈念溪在里面?”傅霆宴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他聲音陡然拔高,“怎么可能?!她都和我離婚了,怎么會在這里?”
“她、她真在里面……”傭人都緊張得結(jié)巴起來。
我聽不下去了,這大半夜的為難一個傭人,傅霆宴酒后的德行還真是欠揍。
我下床去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的兩個人看到我時,都呆呆地看著我。
“沈小姐,那我先下去了?!眰蛉苏业搅司让静菀粯?,立馬對我打了個招呼,匆匆下樓離開。
傅霆宴臉頰發(fā)紅,整個人都有種迷醉的感覺,他又震驚又疑惑地看著我,“你怎么在這里?”
看樣子不像是裝的,我一臉被吵醒的怒氣,“傅霆宴,你喝多了就去睡覺,別來找我麻煩!”
“沈念溪,你怎么在我這里?誰準(zhǔn)你進來的?”傅霆宴指著我,高大的身軀有些搖搖晃晃,濃眉緊皺,一副不解的模樣。
剛說完,他就險些栽倒,我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他,結(jié)果我這身板扛不住,直接被懟到了門板上,門鎖磕在我背上,痛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傅霆宴聽到我悶哼一聲,清醒了一點,他撐起身子站好,把我拉進他懷里,掌心輕輕揉了揉我的后背,聲音滿是心疼,“撞疼你了?”
“你神經(jīng)病嗎?”我背上鉆心的痛,忍不住狠狠推開了傅霆宴。
“對不起,我頭太暈了,”傅霆宴揉了揉眉心,很難受的樣子,因為喝多了酒,連聲音都沙啞了一些,“對,是我要你來這里陪我住的,你應(yīng)該在這里……”
“去床上坐著?!蔽依淅涞卣f了一句。
傅霆宴難得這么聽話,真就跌跌撞撞地去了床上坐下。
“你在這里睡吧,我去客房睡?!蔽夷眠^自己的衣服,又對傅霆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