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溪在你旁邊嗎?”傅霆宴那邊沉默了幾秒,隨即冷淡的聲音響起。
“大哥,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一邊和蔚藍去祭拜白月光,一邊又來找意意?”鄧晶兒簡直氣笑了,罵道。
傅霆宴輕描淡寫,“這是個誤會?!?
“信你個鬼,渣男!”鄧晶兒一聽就更火了,破口大罵了一句,火速掛了電話。
隨后她趕緊嚴肅地勸我,“意意,你可千萬別信他的話,什么誤會不誤會?就是忽悠你!”
“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傻,”我笑道,“我媽讓我過幾天去公司上班,接下來我也是個有工作的人了,沒那么多時間考慮情情愛愛。”
“那就好,咱們好馬不吃回頭草!”鄧晶兒像個老母親似的,松了一口氣。
車子來到鄧晶兒家門口時,我看到了于一凡的身影。
他正在和陸璽誠說話,修長高挑的身形,像極了封面模特。
我瞬間后悔送鄧晶兒回來。
車一停,陸璽誠便過來殷勤地把鄧晶兒接下去。
于一凡的視線穿過擋風玻璃,落在我身上,像是在故意忍耐一樣,幾秒鐘后又挪開。
“意意,”陸璽誠又返回來對我說,“你順路幫我送一下于一凡,他沒開車來?!?
我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可是于一凡在再度望向了我,眼神復雜,帶著一點壓抑。
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好,于醫(yī)生上車吧。”
于一凡沒有說話,薄唇緊抿,但是整個人就是給我一種好像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對陸璽誠點點頭,然后上了我的車。
今天他身上有一股香水味,是女人用的那種香水,因為陸璽誠陪他去相親了。
我默不作聲地開著車,往于一凡的公寓地點趕去,我去過那里一次,還記得大概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