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舟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特助打過來的電話:“boss?!?
“查的如何?!被糁勰弥謾C走到窗邊。
“什么都沒查到?!苯刂Z調(diào)沉穩(wěn),如實匯報,“霍司年的人先一步將一切東西處理的干干凈凈,沒留下一丁點痕跡?!?
霍知舟眸色微深。
越是這樣,越證明他有問題。
“跟酒店經(jīng)理好好談?wù)?。”他交代著,“痕跡可以抹去,但人的記憶還在?!?
“明白?!苯刂⒖陶辙k。
電話掛斷,霍知舟站在窗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慢條斯理的摩挲著手里的手機,眸色一點點加深。
霍司年還真是下了一步大棋。
沉思片刻。
他拿起手機給江特助發(fā)了條消息,讓他把他跟霍司年今晚參加原易十周年慶典以及吊燈砸人的事給禁掉,別出現(xiàn)在新聞上。
江特助:好的。
又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
房間的門被打開,顧時西站在門口跟他說:“霍司年出來了,姜軟跟著去了病房?!?
霍知舟抬腳走了出去,來到霍司年所在的病房時,姜軟正站在床邊跟他說著關(guān)心和道謝的話,霍司年則一如既往溫潤的說:“不用這么客氣,你我本是一家人?!?
顧時西:“……”
顧時西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回眸一看,某人的臉色有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兒回去休息?!被羲灸瓯硨χT口沒看到霍知舟,繼續(xù)溫柔的跟姜軟說,“我讓葉秘書送你?!?
“不用,我打車回去就好。”姜軟拒絕。
霍司年臉上是虛弱的笑:“大晚上的打車危險,葉秘書送你我也放心些?!?
姜軟又要拒絕,抬眸看到霍知舟黑眸盯著她,她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那就麻煩大哥了?!?
“自家人,這么客氣做什么?!被羲灸暾f。
姜軟說了句明天再來看你后就拿著包離開了,越過霍知舟身邊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朝外走去,跟葉秘書消失在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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