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驍走了,慕容朵朵還坐在原位沒有離開。
手背傳來溫?zé)?,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眼淚掉了上去。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彼宰哉Z,抬手擦了擦眼角,又恢復(fù)了笑意。
從此以后,除了孩子,這個世上,沒有什么值得她在意。
她低頭,撫摸肚子,“寶寶,從此以后,你就是媽媽的依靠?!?
她已經(jīng)開始期待的孩子的降生,即使以后會遇到許多非議,她也不在意。
齊明遠(yuǎn)別墅,季墨謙剛下班回到家,卻沒想于河在他家門口等著,“季總,我家老大請您過去一趟?!?
季墨謙看了眼齊明遠(yuǎn)那邊別墅,不悅皺眉:“他請我我就要去?以為自己是誰呢?”
看他要離開,于河也沒有阻攔,只是繼續(xù)說道:“老大說,如果你想讓他接受治療,就必須過去一趟。”
季墨謙腳步停住,他在思考齊明遠(yuǎn)突然找他會是什么事?
難不成突然想開了,讓他帶詹姆斯去給他檢查傷勢?
他會嗎?
季墨謙不確定,但他卻必須賭一場,“好。”
他跟著于河回到齊明遠(yuǎn)別墅,卻沒在客廳看到人,“人呢?”
他有些警惕的看著于河,擔(dān)心齊明遠(yuǎn)會在別墅里埋伏他。
他膽子能有這么大?
“老大在書房?!庇诤踊卮?,帶著季墨謙上樓。
季墨謙雖然心里警惕,但還是跟著上去,不管如何,他都要看看齊明遠(yuǎn)到底想干嘛。
真要是要對他下手,反而讓他找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