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我和薇薇安現(xiàn)在關(guān)系還不確定,所以不能亂來,但你和嫂子這都確定關(guān)系了,你碰她應(yīng)該也沒事,而且你們倆都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了,我感覺,你要是一直不碰她,她會覺得你有問題?!?
不等傅景梟自我安慰完,嚴(yán)爵突然大喘氣一般的又說道。
傅景梟被他氣的險些吐血,要不是隔著電話線,他肯定一腳踹在這貨的胸口上。
“拜托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老子心臟病都要被你給氣出來了!”
面對這么一個不靠譜的兄弟,傅景梟氣的臉都綠了。
他覺得打電話問嚴(yán)爵就是個錯誤,估計打電話咨詢婚姻專家,都比這貨靠譜。
嚴(yán)爵一臉無辜的撓了撓頭,狡辯道,“是大哥你讓我給你仔細(xì)分析的嘛,我當(dāng)然要一條一條的羅列了,怎么寫現(xiàn)在怪起我來了?”
“行了行了,你洗洗睡吧?!?
越聽越來氣,傅景梟無語的丟給他一句,迅速掛了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傅景梟有些煩躁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書房里來回踱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他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一把推開書房的門,向臥室走去。
……
唐笙等不來傅景梟,就自己先躺下睡了。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有人在親吻她的后背。
這種熟悉的感覺,她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這要是在平時,唐笙也就順著他了,可一想到倆人都受了傷,唐笙不覺皺起了眉頭。
“別鬧了,快睡覺吧?!?
她伸出右手,輕輕的推了后面的傅景梟一把。
傅景梟擰了擰眉頭,卻沒有立刻安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
見狀,唐笙就趕忙開口說道,“你受傷了,別亂來好嗎?”
醫(yī)生都交代了,出院后最少一個月之內(nèi),夫妻不能同房。
當(dāng)時傅景梟也是聽到的,甚至還滿口答應(yīng)下來,怎么才出院就開始健忘了?
傅景梟那點心思,唐笙哪里又會懂?
深吸一口氣,唐笙一把將傅景梟推到一旁,隨即從床上爬了起來。
“今晚我去睡客房,你睡臥室。”
說完,她抽了一個枕頭,就要離開。
傅景梟盯著她,眸子的火焰瞬間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