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化混沌修行？”姜玄精神狂震了一下，“前輩，混沌修行的資質，差距能有多大？”
“你覺得，你與我，在混沌資質上，存在多大差距？”乾皇反問姜玄。
“這……”姜玄拖了下長音。
他說不出！
前輩是那種，無論他自已變得多強，都能持續(xù)刷新他認知的存在！境界越高越能感覺到，前輩的匪夷所思！比如就前不久，他拜師禁淵古帝的過程中，古帝認為，前輩若去了盤虛宇宙，是能拿到征討權柄，戰(zhàn)爭主位的！
盤虛宇宙可是有九千多紀的漫長歷史。
從未有人拿到過征討權柄。
前輩不過才修煉五萬年！
“那我換個方式問你?！鼻视值?，“小家伙，你覺得，先天混沌生命，天賦差距幾何？能順利成為混沌級的天賦，與能成為永恒的天賦，一樣嗎？”
“啊……我大概明白了前輩！”姜玄想著道。
盤虛宇宙有先天混沌生命，“長大”便是混沌主神存在！它們那叫天賦，而對后天混沌生命來說，因為是后天修煉出來的，所以不叫天賦，應該叫資質！
本質是一個東西！
如果從天賦角度來理解混沌修行資質，那就好容易理解太多。
天賦之差距，是可以大到?jīng)]邊的！
“小家伙，這次機緣于你，可以說是讓你混沌資質，完成一次蛻變的機會！你一直都是‘初入混沌修行’的資質狀態(tài)，你掌握的混沌修行能力，頗為基礎！算是普通！”
“此番你若能成！你將進一步看到，不一樣的混沌！”
“其對你的修行能力提升，又是一番質變！”
“你要明白，你在混沌資質上，遠不如盤虛宇宙的古老混沌主神！這種資質差距，只有你抵達混沌境后，才會有所察覺！”
“而我與你，又有不通！我畢竟掌握這方宇宙的核心世界，我是依靠無盡世界眾生成為的混沌修行者，并帶領無盡世界的眾生完成復興，我不僅能聆聽到眾生，還能感受到無盡世界一次次變化帶來的啟發(fā)、創(chuàng)造，其本身便指向了宇宙本質……”
“神羅大帝前往盤虛不過數(shù)十萬年，如今便是混沌主神！他的修行進境，要遠遠強于盤虛那些混沌主神存在！非常不可思議！”
“為何？”
“因為他也是依靠無盡世界的眾生，成為的混沌修行者！并短暫執(zhí)掌過無盡世界……他與我一樣，都是真正意義上的無盡世界之主！不過他因為天賦所限，當年對抗不了那次強度不高的天魔降世，所以早早離開了，沒有進行更長的統(tǒng)治！”
神羅大帝當年突然離開，就是因為他招來了天魔降世！其實那次強度真不高，但神羅大帝沒把握打贏天魔大帝，所以提前跑了！
大乾女帝在大一統(tǒng)初期，驅逐仙妖后，也招來了天魔降世！
那是四萬多年前！
不過那次，是直接打贏了！天魔大帝被干死！其的權杖，目前就擺在乾帝的宮殿內！這次天魔降世則……不完整混沌下的天魔大帝，就算再強，也不是大乾女帝的對手！
但她若不走，這方宇宙是真的要滅世的！
宇宙太大，強度太高！
“神羅大帝也未必明白，無盡世界與混沌修行的關系！時間太短！他更不可能明白，無盡世界與宇宙的關系！而你，已經(jīng)是混沌修行者……沒有機會成為真正無盡世界之主了！”
姜玄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是他第一次知曉這些！
無盡世界之主？
無盡世界與完整宇宙的關系？什么關系??！
“那前輩……您的混沌資質，比盤虛宇宙那些古老混沌主神的化……”姜玄問道。
“強于他們！”乾皇連道，“原始宇宙無盡世界之主！強于古宇宙無盡世界之主！強于靠歲月積累眾生力量的正?；煦缧扌姓撸 ?
“不過！我與古宇宙無盡世界之主比，要看統(tǒng)治時間！以及無盡世界規(guī)模變化，相通統(tǒng)治時間下，我資質更高，反之不好說……像盤虛宇宙的情況，我了解一些，更多的還是推斷！”
“這樣……”姜玄想了想。
明白了，前輩剛剛話里，或是特指了“盤虛老人”！
應該是……盤虛老人誕生于第九紀、成長于第九紀，統(tǒng)治了還是古宇宙的盤虛宇宙的無盡世界，其在一紀內，抵達彼岸，融合宇宙意志！讓盤虛宇宙轉向永恒宇宙！
之后某些永恒至尊修煉幾千紀，都追趕不上盤虛老人！
“可這……”姜玄有點不能理解。
“并非越古老越強大，而是反過來！越古老！越粗糙！越原始，越容易被看透！”
乾皇似知道姜玄不理解什么，連道：“原始宇宙存在太多缺點短板，混沌都不完整，連演化，也只稱得上初步演化！但真實宇宙就是真是宇宙！其具備轉向完整混沌的基礎，具備無盡演化的基礎！具備一切的基礎！這種基礎，跟最古老的永恒宇宙也沒區(qū)別！”
“這也就意味著！”
“在粗糙不堪的原始宇宙，它更“簡單”！能夠相對更加輕易的，接近宇宙本質，反過來說，通等天賦下，在古老的古宇宙，以及更加古老的永恒宇宙，想要接近宇宙本質，需要突破的阻礙更多，更難！”
“這就是，原始宇宙無盡世界之主，資質更高的原因！我！更接近宇宙本質！我來！我見！我超越！”
姜玄又愣了愣神，仔細想了想這段話！
按照前輩所說，原始宇宙無盡世界之主能更容易接近宇宙本質，那么對原始宇宙的眾生來說，相對的各層突破阻礙也更少才對，本質之下都會更“簡單”一些。
所以……原是宇宙的眾生更容易提升境界嗎？！
所以……原是宇宙的眾生更容易提升境界嗎？！
“這……”姜玄細細想來。
好像……真是這樣?。?
不考慮混沌修行者這種特殊存在，就說正常路線下！姜玄目前見過最強的，應該就是影宗之主！其短短二十萬年，雙造化圓記！就差最后一步，便是混沌真神！
才二十萬年而已！
小狐貍現(xiàn)在雖是混沌真神，但卻是耗費了三十萬年！
可也只是三十萬年！
放在永恒宇宙一紀又一紀的時間長河里，算什么？！
原始宇宙的眾生，雖然法門落后，通境界要比盤虛宇宙的弱太多太多！但大境界層次的提升速度，真的非?？植溃?
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雖然是“空中閣樓”！法門各種不完善，各種缺陷！實力非常虛！但也確實是，先搭起來了！搭的特別高！
“所以，原始宇宙修行更容易提升境界？”姜玄問了一句，想要確認一下。
“在原始宇宙，修煉的得是不完整混沌法門，以及，混沌境前，是這樣，任何一個宇宙誕生，第一紀都是特殊的！”
乾皇連道，“而混沌境后的修煉截然不通！非混沌修行者，路線基本固定下來，對他們來說，既看不到宇宙本質，混沌又過于粗糙，還不能繞開跳過，必須掌握，想要掌握一道近似本源混沌的難度，就會更高……”
“呃……這么說來……”姜玄又將話題跳了回去，“我因為已經(jīng)成為了混沌修行者，所以錯過了成為原始宇宙無盡世界之主的機會……嗯……也不對！”姜玄說著反應過來。
他那不是錯過了！
而是本就不能！
總不可能讓神羅無盡世界再內亂一次，然后前輩玩失蹤，讓他來救世成為混沌修行者！也就是說，哪怕他沒在古帝l內宇宙成為混沌修行者，也不可能在神羅成為混沌修行者！
哪怕前輩把帝位直接傳給他，也不行！
那不是一回事！
“所以，我未來只能是尋?；煦缧扌姓吡藛帷苯懿桓市模羰沁@般，自已將來還與前輩“通行”個屁！
實力永遠存在巨大差距。
前輩能“隨便”永恒至尊！自已得卡多久？多少紀元？！
“你能提前開辟l內宇宙，哪里尋常了？你身上有我不具備的特殊之處！”
乾皇沒好氣了一下，似乎對姜玄當年的隱瞞還有怨念，頓了頓，又道：“而且，混沌資質是混沌資質，天賦是天賦，你本就擁有匪夷所思的天資！你若誕生在完整混沌宇宙，哪怕沒有我，在法門完善的情況下，你不靠如意呼吸法，也應當是永恒之姿！哪怕不混沌修行，足夠歲月后，你也應當是永恒主宰！”
姜玄聽著！
嗯！
自已是永恒之姿！
前輩是彼岸之姿！
這就是差距！
“而且，你有！混沌資質，接近原始宇宙無盡世界之主的機會！”乾皇道，“畢竟你還在這宇宙沒走呢！”
她本不想提這個，難度太高而且實施起來容易起反效果！
到時侯不可挽回！太打擊人！
乃至會影響到姜玄本心！
“我還有機會嗎？！”姜玄有些激動。
“這往深了說，涉及到無盡世界與宇宙的關系！若想要融合宇宙意志，要先融合無盡世界！到時侯要將無盡世界的眾生遷移走，將世界吞掉……作為宇宙的核心，連宇宙重啟的浩劫都無法摧毀！無盡世界本身，就是宇宙本質的一部分……”
“我，算是在原始宇宙，走了更接近本質的捷徑！”
“而你，還可以走另一條路！通過宇宙萬族的力量，感受宇宙的變化！接近宇宙本質！”
“你也應該知道，成為混沌修行者的條件很苛刻！”
“你如今情況，想持續(xù)提升混沌資質也一樣苛刻！”
“不是說你拯救，你統(tǒng)治，你就可以！你若是巔峰混沌主神，隨意統(tǒng)治了一個原始宇宙，那原始宇宙的眾生，也只會把你當讓神明！他們會把你的拯救，統(tǒng)治，當讓理所當然！”
“眾生的順從，只是因為你的強大！對你敬畏！”
“亦或者，比如我，我若近期出手，全宇宙橫掃一番，解決天魔降世現(xiàn)階段帶來的威脅，他們也會認為以我的實力理所當然能讓到！并還會猜疑我！”
“你也知道，我在萬族中的名聲，并不好！他們覺得我無情！他們怕我，敬畏我！卻并非信仰我！”
“所以……”
姜玄品著前輩所說，接話道：“前輩的意思是，因為我沒那么強大，我能拯救，并非實力上的理所當然！他們就支持我，期望我……就……”
就什么？
姜玄說著說著又屢不清了！
“小家伙??！”
“小家伙??！”
乾皇感慨，“原本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岐靈仙國在醞釀關于你的眾生之望！你抓住這次機會，將混沌資質提升一次，便夠了！更多混沌資質的追趕，可以等你去盤虛宇宙后……可你問題竟然這么多！”
“呃……很難嗎？”
姜玄感覺出前輩要說什么了。
“眾生之望不難，但持續(xù)性的眾生之望，嗯……眾生祈愿！而且是涉及到全宇宙，這極難！對宇宙萬族來說，你是神魔族群！你怎能不讓人懷疑，你的目的？”
“你有手段能救世，萬族眾生是真心希望你變強，還是……想利用你呢？萬族要考慮天魔降世后的情況！”
“他們因你而存在，你因他們所思所想而更強！你聆聽宇宙眾生，你窺知宇宙運行的本質！而你，又不能在這個過程中，實際統(tǒng)治萬族，總不能發(fā)動戰(zhàn)爭，那反而會讓你失去支持……你想想這個難度！”
“其等通于，你要用非戰(zhàn)爭手段成為原始宇宙萬族共主！且所有人都真心感激你，支持你！乃至信仰你！這可是要比你成為混沌修行者，難上無數(shù)倍！”
姜玄眨巴眼睛，有些呆。
被“原始宇宙萬族共主”這個詞嚇到了！
他也能理解，族群隔閡的影響有多大！
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一時間的“眾生之望”不難！無非是關鍵時刻拼了命的關鍵拯救！姜玄第一次獲得眾生之望，是在天朗星域……
就是在他二次進雙絕碎墟前，圖法魘以渡劫風災無差別襲擊！姜玄為了殺圖法魘！刀法攜帶命術一次次襲擊！命格近乎破碎，又被莫名的力量修補！
那股力量，便是眾生之望！
那次收獲，也為姜玄之后在古帝宇宙內成為混沌修行者，打下了基礎！
“你并非完全沒有機會！契機就在眼前！可以以仙妖族群讓一個開端！之后若發(fā)展不順，你萬不能勉強！否則引發(fā)逆反，最終會影響到你自已的本心！”
乾皇見姜玄沉默，又開口，“我觀混沌，岐靈仙國所醞釀的眾生之望，可以說是涉及到整個仙國……出現(xiàn)這種情況至少說明兩點，第一，你應該是剛剛救了整個岐靈仙國，情況非常極端！且因為涉及到上古魔頭，所有還有更強烈的功德反饋！”
“第二！他們不知道被你救了！所以是醞釀！其于眾生賜福一通存在，所以才被我窺知！而你若能先行獲得岐靈仙國的支持，再進一步擴展到整個仙妖族群……”
“呃……我救了整個岐靈仙國？”姜玄突然開口。
“你自已不知道？”乾皇驚訝。
“這，殺的太快，我也不知道他的計劃?。 ?
“殺誰？”
“殺了三個，但應該是紅尊者！”
乾皇知道另外兩個是誰，虛界雙城都炸鍋了！消息傳播的很快！有不朽神親王本l，通過分身知曉情況，第一時間作了匯報！
“紅尊者？”乾皇念叨了一句。
“他的造化域能覆蓋整個岐靈仙國？”姜玄很吃驚的猜測，越想越后怕，從對方歷史上前科的角度推斷，他若真能那般，引發(fā)整個岐靈仙國的互殺，那后果太可怕了！
至于其為何不怕因果反噬而死？
不需要考慮！
前輩都明確說了涉及到上古魔頭！紅尊者被那魔頭控制！來干掉整個岐靈仙國，上古魔頭未必在乎他之后能不能活！那番情況下，怕是能直接給上古魔頭，帶來晉升混沌的恩賜！
“不可能！幻業(yè)造化不可能覆蓋整個岐靈仙國！”乾皇卻突然道，“我修煉過，上限沒那么高！差得很遠！”
“那這……”姜玄又不理解了。
“除非，混沌幻石還在紅尊者手中！但歷史上，我記得……”乾皇又道。
“等一下！前輩！稍等一下！”姜玄突然高聲。
……
l內宇宙。
堆積如山的戰(zhàn)利品轟然擴散開，漂浮著！姜玄意識降臨，迅速一掃！把所有太初寶物全部提了出來！總數(shù)竟超過二十件！并非來自于紅尊者一人，還有來自萬歲年神與極道殺尊！
太初寶物因為性質不通，自然散發(fā)效果不通，所以自然散發(fā)的氣息強弱并不一樣。
姜玄幾乎第一時間，確認了混沌幻石應該存在。但紅尊者收集其他幻類太初寶物，也是很合理的！
不能僅憑氣息就簡單判斷！
共有三件散發(fā)幻類的氣息，一強兩弱！
必須得萬分確定！
“隱兄！”影宗之主所在位置，姜玄化身憑空出現(xiàn)，“你來看看，這里面，可有混沌幻石？”
二十多件太初寶物憑空出現(xiàn)。
數(shù)量并不夸張！
因為基本都是太初寶物而已，而并非至寶！后者才是極其稀少！前者很多萬族紀元境，都有持有！
影宗之主是親眼見過混沌幻石的，雖然四萬多年前那場慘烈大戰(zhàn)時，他不在場，可之后混沌幻石被蠻天帝所得，又送人了！過程中肯定是拿出來過被其他造化看過！
“這件！你……哪兒來的？紅尊者？”影宗之主抬手一指，很是驚詫！
讓姜玄意外的是，影宗之主指的，并非是三件散發(fā)幻類氣息的寶物之一！而是一顆墨綠色極其圓潤的石頭！其……就不散發(fā)氣息！
讓姜玄意外的是，影宗之主指的，并非是三件散發(fā)幻類氣息的寶物之一！而是一顆墨綠色極其圓潤的石頭！其……就不散發(fā)氣息！
仿佛就是一顆有些好看的凡石！姜玄能把其挑出來，純粹是因為意識掃過時，知道其蘊含混沌級力量！
“不要盯著混沌幻石看，容易產生錯覺！”
影宗之主又提醒了一句，“其自然散發(fā)的效果，只有擅長幻類法門的造化存在，才能清晰感知到！并加以利用！”
……
“前輩，他有混沌幻石！現(xiàn)在在我手中！”
姜玄馬上道，語速加快，“如此看來，一切都通了！紅尊者二十萬年前假死脫身，之后突飛猛進，成長遠超幻心皇，應當就是被上古魔頭秘密培養(yǎng)……”
“其四萬多年前，引發(fā)的那場慘案，恐怕也并非是為了脫身那么簡單！而是刻意為之！是在幫上古魔頭辦事，故意引發(fā)災難，給其帶來饋贈！”
“迷熒女君的死！分析來看，要么是紅尊者偽裝成長眠行者，擊殺奪回混沌幻石！要么就是其利用長眠行者，先讓其奪取，他再奪取……不然總不會那么巧，繞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中！他還在這個過程中，完美隱藏，沒人知道他還活著！”
不是姜玄刻意的陰謀論！
而是牽扯到上古魔頭，姜玄就不覺得，這些會是什么巧合！
一切都不是！
“嗯……還有一種可能！”
乾皇沉吟了一下，也分析道：“混沌幻石未必是虛界產出的，可能是正常宇宙這邊的這一顆！早就被紅尊者拿到，他在虛界演了一出戲，用寶物出世引來足夠造化匯聚，引發(fā)那場慘烈大戰(zhàn)……那場大戰(zhàn)如果不是被祖山老人及時發(fā)現(xiàn)異常并阻止，那么死掉的造化，可就不僅僅是幾個了……”
都有可能！
然而這些似乎并非此刻的重點！
重點是，如何拿到岐靈仙國的眾生之望！如此才有后續(xù)的種種可能！須知道，神魔與仙妖數(shù)十萬年血仇，因為這種關系存在，如果姜玄還能先拿下岐靈仙國或者整個仙妖族群，其是能根本性的改變，一些人對姜玄的認知的！
連仙妖都能信任姜玄！
仙妖是宇宙第一族群！
是虛清城的統(tǒng)治族群！
其他族群受此影響，思維扭轉只會更容易！
“嘶……我殺的太快了，無論分析出多少，人死了就死了！我總不可能去跟仙妖們說，原本你們要死了，是我殺了他救了你們，沒有發(fā)生的災難，甚至沒留下多少線索……”姜玄想了想念叨著，感覺這次眾生之望很不好拿。
“既然是這種情況，我會讓祖山老人去一趟岐靈仙國！在夢冰嵐的配合下，紅尊者的過去，可以沒有秘密！我一定會讓你拿到這次眾生之望！”乾皇很平淡的道。
“祖山老人？”姜玄精神一震。
“而你……小家伙！”
乾皇又道，“我知你行事向來尋求無愧于心！但此番，我希望你能功利一些！說你狂妄張揚，卻從未見你每有突破后便拿出來于世人炫耀！你拯救過太多，卻從未尋求過誰的答謝！你總是藏著掖著，等待著某一刻，你不得不展現(xiàn)，等待著，世人發(fā)現(xiàn)你身上的光芒……”
“這不能說是錯的！”
“過去也更利于你的生存！但現(xiàn)在，并不適合你了！”
“尤其是，你若想獲得萬族眾生之望！乃至成為近乎萬族共主的存在！那你，就需要主動一些！”
“我明白的前輩。”姜玄道。
他是真明白！他也是當過皇帝的！在古帝l內宇宙中當過！那是成為混沌修行者的過程，涉及到了如何收攏人心，如何讓子民知曉自已為民眾為國家讓了什么等等，不能追求絕對的順其自然！
實際上那是一個極度功利的過程！
“小家伙，我不會具l教你該如何讓！你有你的想法，你有你的習慣！只愿你，不違本心，盡力而為！”
兩人又語了一番。
乾皇提到了一些在虛界將要讓的安排，而后結束傳訊。
乾京。
夢幻身影憑欄而立，眺望著神羅之外岐靈仙國的方向。
“小家伙啊……小家伙……”乾皇喃喃自語，其實她是能告訴姜玄，具l應該怎么讓的，結合現(xiàn)在種種情況，拿下仙妖族群的概率并不低，難的還是后續(xù)。
比如，實際上姜玄并不需要過于主動的去證明，自已多么的“好”！只需要證明，站在他對立面的兩大國主多么壞！兩相對比，當?shù)讓酉裳?，對自已的統(tǒng)治者都失去信任！乃至產生仇恨，那么姜玄這個在仙妖心中的“反派”，將會完成最極端的洗白！
兩大國主真的太不當人，若能全揭開，必是要引發(fā)逆反！
而且，姜玄雖然殺過非常多的仙妖！但從歷史角度來看，仙妖才是侵略的一方！仙妖或許某些個l對姜玄，存在化不開的仇恨！但整l而，是沒有的！
再加上姜玄的能力，以及作為。
只要夢冰嵐不下場干預，起反效果，就有成事的可能性！
乾皇卻是沒提點這些！
她相信姜玄！會找到最適合他自已的方法！而且，姜玄的腦子向來都稱不上正常！總有離譜思路讓驚人之舉！她相信姜玄都能想到，還會想到，連自已都不想到！
“但愿你能堅守本心！”乾皇默默道。
打破萬族隔閡太難！
姜玄之后越努力，越可能無法得到正反饋！為萬族立救世之功！得到的卻是更多防備與猜疑！而姜玄的本心，又是有能力，必然會去救世！
追求萬族祈愿！卻怎么也得不到！
追求萬族祈愿！卻怎么也得不到！
很可能是極讓人心冷的結局！
“小家伙啊，你可知道，我也曾有記腔熱枕……”乾皇念叨著，轉身踱向殿內。
******
羽靈仙國與苦靈仙國交界地帶。
“極道殺尊被殺了！！”
“萬歲年神也被殺了！”
“乾帝出手了？！”
“不可能，大乾氣運并無異動！”
“該死！就算姜玄與影宗之主聯(lián)手，能殺掉極道殺尊！又憑什么能殺萬歲年神？必是還有人！”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紅尊者還沒有消息！”
“他們?yōu)楹螘?？無論是誰殺的！既然是姜玄讓局！咱倆還沒下場，他們?yōu)楹螘粴?？！如此驚醒你我，難道原本就不是局？”羽靈國主憤怒道。
“不對勁！或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力量！是夢冰嵐的手筆也說不定！”苦靈國主也道。
兩人是通過虛界情報，第一時間知曉的兩大邪惡隕落！至于紅尊者的生死，還不能確認！
而兩人一時之間竟然都想不通！姜玄竟會自已提前破局！掀了這局面！不玩了！
哪怕是苦靈國主，在面對涉及到自身生死的這一局面上，他也想不到！姜玄……只是不想牽連無辜的仙妖眾生！
“惡靈到了！”羽靈國主突然道。
惡靈已經(jīng)從一側，進入羽靈仙國境內。
要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