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啟聽完,腳步頓住,他看了一眼楊炎,重新坐下來,“那有沒有只旺家宅的風(fēng)水?”
楊淡笑道:“那便是積累陰德了,我說過,任何事好事都需要付出代價,所謂小富靠勤大富靠命,多積累陰德只能讓你陸家衣食安穩(wěn),平安無災(zāi)。
但要保住你們陸家現(xiàn)在的局勢和地位,我也不好說?!?
他特別能理解這種站在過頂峰之位的家族,嘗過這種滋味,再也不愿意做人下之人,哪怕是子孫后代,話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但他們不愿意,才會想出這種定風(fēng)水的法子。
陸文啟沉思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秦仲,還是很難相信這是巧合。
于是將所有的過世之人在腦海里轉(zhuǎn)了一遍,很快就在腦子里結(jié)出一個結(jié)論,問向秦仲,“你母親是在你幾歲生病的?”
秦仲想了一下,“六歲?!?
陸文啟驚得一下子重新跌坐在位置上,和承芝的母親如出一轍。
一個結(jié)論在他腦海中迅速出現(xiàn),被鎖定的借運之人,住在宅中的,第一個孩子六歲起起運,長至七歲,例如承芝的母親,姑姑。
而常年在外之人,皆為急死,且死于意外。
而現(xiàn)在安安六歲。
沈清宜已出現(xiàn)頻頻病倒之勢,他基本推斷陸家現(xiàn)在被鎖定的是誰了。
秦仲看著陸文啟的臉色,意識到了什么,“你夫人在你孩子幾歲時生病的?”
陸文啟猶豫了一下,“七歲。”
他撒謊了。
剛剛風(fēng)水師說一旦被鎖定,即使改了這風(fēng)水也沒用了,但如果被陸硯知道,他必定無休止地折騰,鬧得人仰馬翻,沒人會管得了他。
人對自己最重要的親人慢慢接近死亡時卻無能為力時,是相當(dāng)?shù)目謶譄o助的,那種感覺會將人折磨瘋,甚至什么也做不了,所以那時候在承芝母親病入膏肓的時候,將她送去了杭市。
等到他接受這個現(xiàn)實,面對的是陸家的重?fù)?dān)和三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即便是再傷心也沒有時間和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