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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心中苦澀蔓延。
相識(shí)十年,原來我在他心中竟如同洪水猛獸。
這時(shí),謝凌云一驚,按住我的肩:“你脖上怎么回事?誰傷的你?”
我不愿讓她擔(dān)心:“沒事,剛才見你暈倒,慌亂之下被劃傷。”
她還想再追問,一個(gè)高大挺拔的身影沖進(jìn)來:“顏兒,你沒事吧?”
謝凌云也是一喜:“懷臨,你怎么來了?我剛想回府去尋你。”
段懷臨寵溺的摟住她,上下打量:“我一忙完便來尋你,誰知卻聽聞你暈倒了……”
我悄悄退出房間,不想打擾他們夫妻二人分享喜訊。
可剛回房換完衣服,便發(fā)現(xiàn)宋安城也跟來了。
“阿卿,我為你上藥。”
他眼眸低垂著,藏下所有情緒。
我剛要拒絕,轉(zhuǎn)念一想,他約莫是看著那兩人觸景傷懷。
我輕嘆一聲:“那便勞煩王爺。”
他動(dòng)作溫柔,可冰涼的藥膏抹在傷口,依舊帶起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