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幾乎要溢出喉嚨。
直到他溫柔開口:“阿卿做噩夢了?不怕,我在。”
我緩了緩神,啞聲道:“王爺怎么來了?”
“聽聞下人說你不舒服,我來看看?!?
說著,宋安城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溫柔地擦拭我額頭的冷汗。
他眸中倒映著我的身影,深情擔(dān)憂,仿佛眼中只容得下我一人。
就在我?guī)缀蹩煲聊缙渲袝r(shí),他狀似無意地問:“本王的玉佩不見了,阿卿可有看見?”
我頓了頓,攥緊被子微微搖頭:“沒看見?!?
他霎時(shí)蹙了眉,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又問:“很重要嗎,王爺要不將玉佩樣式畫下,我好讓下人幫忙找找?!?
宋安城瞳孔一縮,輕聲道:“算了,也不是很重要,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