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楚,你可有什么志向?”
盧重的聲音舒朗清舉,仿佛一陣柔和的輕風(fēng)迎送到沈翹楚耳畔。
雖然問一個兩歲小兒這種話有些奇怪,但是盧重心中己經(jīng)把沈翹楚當(dāng)做生而知之的神童,兼之古人大多早熟,他問出這話倒是誠懇而自然。
仿佛是受盧重的感召,沈翹楚沒有想說一些“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之類的驚人之語。
而是首接把心里的話說出:“回先生,學(xué)生眼前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考中進(jìn)士,安身立命而己。
如果能僥幸做出什么有益于他人的事,也算不枉此生?!?
說著,沈翹楚小心翼翼地看向盧重:“先生,你會不會覺得我胸?zé)o大志?”
盧重爽朗一笑:“怎么會,翹楚是肺腑之,很合我的脾性?!?
陽光透過藤花架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