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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好。”岑安安笑了,“歡歡,是岑氏讓你得到了祁蕭和今天的生活。你也要想想,失去了岑氏庇護的你,又能憑借什么讓祁蕭那樣的男人繼續(xù)寵愛你呢?”
從洗手間出來時,門口的女秘書正抱著電話,滿面桃花地說:“好的,董事長,我記下了?!?
說完,她掛了電話,笑著對我說:“太太,需要安排車送您回去嗎?”
“不用了。”我說:“我還想進去同他說幾句話?!?
“董事長不在辦公室?!迸貢利惖哪樕下冻鲭y以掩飾的尷尬,“太太,有什么事……還是關(guān)起門來說比較好?!?
我說:“他在哪兒?”
“這不方便告訴您?!?
“那我就一層一層樓去找?!蔽艺f:“直到找到他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