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冊封護(hù)國侯的圣旨都下來了,還有什么圣旨嗎?”李氏傻傻的問,因?yàn)樵谒挠^念里,祁侯府就是在落魄,那也是圣祖時(shí)期冊封的鐵飯碗,是絕對不可能被褫奪的。
而今日,她就要見證歷史了。
“你猜?!?
段若棠又沒有說透,那邊,有輛馬車駛來,這馬車段若棠見過,是君不的,車夫道:“我家主人知道護(hù)國侯剛搬來,還什么都沒置辦,特令小人暫且接送護(hù)國侯?!?
“國師倒是個(gè)熱心人啊?!?
“若棠,都是一家人,馬車坐一輛就好了,怎么還借外男的馬車,這于你名聲只怕不好啊,”李氏不滿道。
“夫人,您是要繼續(xù)在這廢話呢,還是坐車趕快回祁家?”翹兒不客氣的道。
李氏忍著滿腹的怒火,只好壓下,上了祁家的車,一前一后回的祁侯府。
此刻祁老夫人早就等著消息了,一看到段若棠從四乘的華麗大馬車上下來,只以為是皇家賞賜的臉面,畢竟尋常侯府也只能是兩乘或三乘。
“若棠,你可算是回來了,昨日祖母都看見了,真真的是以你為榮,想不到咱們家竟是出了你這般人物,四鄰八舍的都在稱贊呢,”祁老夫人激動的上前,就要拉住段若棠的手。
如今她真是后悔,不該為了一個(gè)林嫵,壞了她與段若棠的情份。
段若棠輕輕后退躲開,道:“祁老夫人,以后咱們身份有別,還是不要如此親近了,畢竟您的孫媳以后是林姑娘。”
祁老夫人還以為段若棠在生氣,一臉堅(jiān)定的道:“若棠,你不必?fù)?dān)憂,你的主母之位無人撼動,那林嫵縱然是個(gè)有本事的,早早懷了祁家的血脈,但也越不過你去,等她入府做了平妻,她那孩子我便做主養(yǎng)在你的膝下?!?
段若棠挑眉。
翹兒冷笑道:“合著我們家小姐貼補(bǔ)了嫁妝,填上了身份,還要給你們祁家養(yǎng)孩子?笑話,還是你們自己養(yǎng)吧?”
“放肆,若棠,你這丫鬟怎如此胡?”
祁老夫人沉下了臉,仿佛是在側(cè)面發(fā)泄對段若棠的冷漠,都是女人,不就斬殺了一個(gè)邪祟,看把你傲的,我們端你一時(shí)也就罷了,奴婢都這樣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