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書此刻疼的微微的抽涼氣,身邊的女人都像是瞎了一般,但這都是他的母親妹妹,他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嘆息。
很多事,不是他不說,而是不知從何說起。
說他自己不是東西,辜負了段若棠不說,還丟了爵位,有些事情,他自己也臊的慌。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會兒,圣旨,說不定晚些時候就到了,到時候你們就都知道了,”祁璟書咬牙道。
“圣旨?什么圣旨?冊封你的圣旨嗎?不對啊,陛下都打了你板子,又怎么會冊封,難道是冊封若棠?”
李氏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
祁璟書道:“段若棠已經(jīng)被冊封成了護國侯……”
“有封號的侯爵,那豈非咱們家還要高?”李氏不高興的開始皺眉了,這自古男在上女在下,哪有女子的侯爵比男子還高。
“不行,回頭我這做婆母的要去說說若棠了,她縱有驚天的才干,也不能越過夫君去,畢竟她可是我祁家的媳婦,打理照外,侍奉長輩才是她該做的?!?
祁老夫人也跟著點了點頭,不過她總覺的事情不簡單,趁著祁璟書肯說話,正要問。
祁璟書忽然道:“你們想多了,咳咳……段若棠如何,以后在與祁侯府再無關(guān)系,我會想法子迎娶林嫵,我已經(jīng)辜負了一個,萬不能再辜負另一個……”
這話,祁璟書說的很是艱難,仿佛下一刻就受不住暈過去一般。
“什么叫無關(guān)?段若棠她再厲害,也是我祁家婦,”李氏有些蠻橫的道。
祁璟書忍無可忍,想把和離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眼前一黑,已經(jīng)暈了過去。
“璟書,你別嚇母親???你說你傷成這樣,那林嫵也不來看一眼,也是個沒良心的,”李氏哭的傷心。
這時,外面有家丁緊急來報。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咱們北山老家的祖墳被掀了,沒了,而且北山發(fā)生邪祟動亂,那京城的邪祟,便是來自北山,如今搖城受災(zāi)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