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易難自嘲的笑了一聲重新坐下打著游戲。
向易難不想去嗎?
想啊,可是自己能過去那?
曾經的王牌,現如今像一個死肥宅一樣躲在像是狗窩一樣的出租屋內,從標準的八塊腹肌變成一塊,從精致到一塵不染的小伙,到現在像豬窩一樣都懶得收拾。
怎么去面對呢?
當夜。
向易難一瘸一拐的打車去了墓園,墓碑上什么都沒寫,或者說這個墓只是一個空墓,只是向易難的一個寄托而己。
從部隊退回來的自己買了這樣的一個墓地,每到今日就會打車來這里待上一晚,訴說自己這段日子的生活,平淡且虛無。
“呵呵,班長啊,我敬你啊,當初你讓我喝酒,我還總是推辭,可惜現在想和你喝酒人卻不在了,班副今天又打電話來了,讓我一起去你沉眠的地方說說話,可是我哪有臉呢?
像個懦夫一樣從部隊逃離。
哪兒還有臉回去哪?
我也想啊,我也想??!
我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