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誤會!”邱鐵山道。
“這可不是誤會?!狈将k冷聲道:“或許,他們假意與我合作,不過是為了麻痹我?!?
邱鐵山不敢吭聲了,“那咱們以后跟匈奴.......”
“是敵非友,咱們也不是非要抱匈奴人的大腿,朝廷大軍過來,咱們就抱緊朝廷大腿,秦軍來,咱們就抱緊秦軍大腿,只要咱們手里有兵權(quán),去哪里不能出人頭地?”方玨知道,自己要人有人,要名聲有名聲,要地盤也有地盤,不說封王拜相,當(dāng)一方諸侯還是沒問題的。
二人就在城墻上看了許久,直到槍聲停息,方玨才讓人去查探。
探子回來稟報(bào),只說一地的尸體,也不敢靠近。
而此時,鐵弗奴拖著受傷軀體,回到了城內(nèi)。
車渠一臉陰沉的看著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鐵弗奴,蹲下身體,“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將軍,方玨信不得。”鐵弗奴死死的拉住車渠,這一刻,好似回光返照,“我是罪人,將軍啊,我是蠻族的罪人......”
在說完這句話后,他眼里的光迅速消散,隨即便咽了氣。
車渠用手合上了他的眼睛,隨即周圍人便向他匯報(bào)了今晚的情況。
車渠面無表情,“這一戰(zhàn),折損多少人?”
“還在清算!”
很快,傷亡清算出來,這一仗,他們死傷超過了一萬五千人。
這絕對是匈奴入中土以來,遭受的最大挫敗。
“西嶺居然有如此威力的槍械火炮,定然是秦軍支援的,說不定,大乾的支援兵里就混雜了秦軍。
西嶺怕是難攻下了!”
“沒錯,要么現(xiàn)在大軍撤退,要么......拼死一戰(zhàn)!”
大營內(nèi),眾人情緒十分低落,在談及秦軍,他們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都沒了。
在他們看來,跟秦軍,只能拼死搏斗,才有贏的可能。
哪怕現(xiàn)在,他們的兵力,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蠻族。
但,今夜,秦軍又讓他們回憶起曾經(jīng)被支配的恐懼。
車渠也是當(dāng)機(jī)立斷,“不能給他們包圍的機(jī)會,把所有人都召集,咱們退回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