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來一次,結(jié)果也不會變?!标懺吹溃骸爱斎涣?,如果你覺得,在醫(yī)院委屈你了,我可以放你離開,甚至,你手下那些人,我也可以讓他們跟你一起走。”
趙蒹葭蹙起眉頭,“我,我......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不是你自己說的,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肯定不會重蹈覆轍?”陸源走到窗戶邊,掏出煙,“是我想歪了嗎?不是的,對我而,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是你,時時刻刻都提醒我。
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
究竟怎樣,你才能滿意?”
趙蒹葭深吸口氣,“當然了,過去的就過去了,可有些事情,真的能忘記嗎?”
陸源只覺得好笑,他今天就不該來這里,“侍女說,你在醫(yī)院痛哭,我就過來了。
我還以為是你不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畢竟你堂堂女帝,隱姓埋名在這里當一個大醫(yī),的確是屈才了。
還想著過來安慰你。
現(xiàn)在看,就算我嘴皮子說破了,也沒用!
既然你不喜歡醫(yī)院,明天開始,你可以不用來,沒必要勉強自己!”
“你是特地來安慰我的?”趙蒹葭并沒有生氣,而是抓住了陸源話里的重點。
“那不重要!”
“當然重要!”趙蒹葭起身,走到陸源面前,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你根本就不是過來巡視,是特地來關(guān)心我的對嗎?”
“你別把自己想的那么重要?!标懺春舫鲆豢跓煔?。
“你撒謊,你就是特地來看我的!”趙蒹葭內(nèi)心居然微微竊喜,這些日子,她內(nèi)心苦悶的很,今早的一封信,又讓她陷入了無休止的陰謀之中。
可這些苦悶,并不是因為她不滿足現(xiàn)在的生活。
“趙蒹葭,正如我說的,你這個人,就是太自以為是!”陸源撣了撣煙灰,“你是歡歡的母親,要是有什么事,我這個當父親的,肯定要第一時間知曉,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孩子問起來,我也有個交代。
我每天忙得很,你要是沒事,就不要整太多的幺蛾子,我實在是不想抽太多時間花在你身上。
就如你說的,我跟你之間,只是錯誤的有了個孩子,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