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給了圣王軍喘息時間。
陸啟山搖搖頭,“犬子,不答應!”
“什么?”趙蒹葭蹙起眉頭,“他不答應?”
“是的,他不答應,他說,想要借大秦的勢力可以,需要陛下親自去談。
而且,他將要立紅姑為后!”陸啟山愁眉不展道。
趙蒹葭頓時愣在了原地,相比于陸源的拒絕,立紅姑為后這句話,殺傷力更大。
一旁的趙葡萄也是瞬間上火,“他是故意報復!”
“葡萄姑娘,犬子,并非報復?!标憜⑸絿@了口氣,“我與他促膝長談一夜,也勸說了他,現在,我把他的原話說給陛下聽。
是真是假,陛下自行分辨?!?
他也沒有撒謊,把那一晚跟陸源的談話,大致說了一遍。
當然,他沒有把陸源早就知道她身份說出來。
“犬子說,他本來是想把帝后的位置留給陛下,但是現在陛下用不著了。
他說如果陛下坦誠,看在歡歡的面子上,他也一定會幫忙的。
畢竟,那時候他的初心還只是保護那些窮苦百姓。
但是現在,他身不由己了。
那些人會推著他不斷的前進,若是停滯不前,那些支持他的人,就會把他掀翻。
他很坦誠,并沒有撒謊?!?
見趙蒹葭臉色不對,他拿出了陸源的親筆信,“這是犬子的親筆信,里面有更為詳細的答案?!?
趙蒹葭卻久久伸不出手去。
她想過陸源知道自己身份后的表現,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冷漠。
現在,就算她主動聯姻,他都看不上了。
她一陣恍惚,想到了初見陸源時,他的喜悅。
他當著孩子面,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她,會如何如何的。
現在那些話在耳邊回蕩。
這時候,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陸源說的每一句話,她竟然都記住了。
可記住了又如何?
“陛下,看看吧,是老臣無能,沒能勸說那混賬小子!”陸啟山滿臉慚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