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xiàn)在很拮據(jù)。
“那與我何干,我為何要心疼女帝?”陸源冷眼道:“總之,現(xiàn)在就是這個行情,十倍價格,要不起就走?!?
說著,他轉頭就走。
趙蒹葭一咬嘴唇,一不發(fā)的跟在陸源的身后。
這會紅姑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除了臉有些發(fā)紅之外,一切如常。
“夫人!”紅姑喊道。
趙蒹葭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只能點頭示意。
陸源坐回寬大椅子上,整個人斜靠了上去,將雙腳搭在桌子上,一招手,紅姑就從桌子上拿起一根華子,放在自己嘴上點燃后,再遞給陸源。
趙蒹葭見陸源抽煙,下意識皺起眉頭,陸源從不在她面前吸煙的。
“陸源,我還是希望你冷靜一點,生意是生意,私事是私事......”
“我不高興,生意不做就是了,我就是這么意氣用事的人。”陸源也是人,一次一次被否定,被無視,也讓他有些心灰意冷,他看向紅姑,“我頭疼!”
紅姑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的走到陸源身邊,替他揉摁太陽穴。
她不知道二人在外面說了什么,但陸源的態(tài)度卻是大不一樣。
“以物換物行嗎?這些日子,我們囤積了一些煤炭和鐵礦石.......”
“不需要,你們自己留著吧?!?
任憑趙蒹葭怎么說,陸源就是無動于衷。
她深吸口氣,“既然你現(xiàn)在不想談生意,那我明天再找你!”
“紅姑,送客!”陸源閉著眼睛,甚至沒有看她。
“是,大老爺!”紅姑應了一聲,送趙蒹葭到樓梯口,“夫人,我就送你到這里!”
趙蒹葭道:“紅姑,你能替我勸勸陸源嗎?”
紅姑搖搖頭,“夫人,這件事問題不在大老爺身上,你應該好好想想自己了。
其實我很羨慕你,因為你是第一個,不在北涼,又能在北涼橫著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