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和茯苓兩望著謝柏庭,兩丫鬟臉上幾乎刻著“別信世子妃的,她的差一點(diǎn)能差半個(gè)小時(shí),最后還差一點(diǎn)兒”。
謝柏庭直接把蘇棠抱回了屋,放到床上。
蘇棠挨到床,就道,“你晚上睡地鋪。”
謝柏庭臉一黑,“你還讓我睡地鋪?”
蘇棠好說話,“你不睡,那我睡也行?!?
說著,就要下床去鋪地鋪,只是人還沒下床,就被謝柏庭帶著睡到床上了,知道蘇棠怕什么,謝柏庭道,“我今晚不碰你?!?
“真的?”蘇棠脫口道。
“......”
他說話就這么不可信嗎?
“你不信我說的,那就是假的,”謝柏庭咬牙道。
蘇棠果斷翻了個(gè)身,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哈欠一打,謝柏庭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棠就去會(huì)周公了。
真倒頭就睡。
謝柏庭,“......”
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柩灑進(jìn)屋來,謝柏庭看著蘇棠脖子上一點(diǎn)紅印,嘴角一抹弧度半晌彎不下去。
一夜好眠。
翌日醒來,蘇棠只覺得渾身都痛快了,高床軟枕,睡的就是舒服。
只是回了王府,就沒那么自由,不能睡覺睡到自然醒了,吃過早飯,就得去松鶴堂給老夫人請(qǐng)?jiān)绨病?
去松鶴堂的一路,蘇棠都在琢磨有什么法子能讓老夫人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好像除了老夫人病的下不來床和刮風(fēng)下雨,幾乎一日不落的都來請(qǐng)安,哪怕老夫人并不樂意見到她。
這不是自找罪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