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伸手給蘇棠解束腰,蘇棠沒拒絕,只是她解不開的死結(jié),謝柏庭一樣解不開,但人家就粗暴多了,手一拉就把死結(jié)給拉斷了。
蘇棠飛快的把外裳脫了,爬床上去,被子一蓋,把自己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連腦袋都在被子里。
可憐謝柏庭手里還拿著她的束腰,被蘇棠這行云流水的動作給驚呆了,這女人,白天氣他就算了,到了晚上還不放過他。
他把束腰往小榻上一丟,就上了床,不過他什么也沒做,就撐著腦袋看著,看這個連腦袋都悶在被子里的女人能在被子里憋到什么時候去。
蘇棠在被子里心如鹿撞,她承認(rèn)剛剛被謝柏庭從身后抱住的時候心動了,這動作太致命了,完全沒有抵抗力,她都不敢看謝柏庭的眼睛,怕自己會淪陷。
她在被子里悶了半天,沒見到謝柏庭有動靜,感覺不像他的性子,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往下拉,露出一雙眼睛,然后就看到謝柏庭睜著眼睛看著她,蘇棠飛快的又把被子拉上了。
這小動作把謝柏庭逗笑了,他道,“你是打算把自己悶死在被子里嗎?”
蘇棠又探出腦袋,“那你別用餓狼撲食的眼神看我?!?
謝柏庭聽笑了,有餓狼看到了食物還忍耐的嗎,“我要是狼,你現(xiàn)在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蘇棠默默在被子里翻了個身,把臉對著床內(nèi),謝柏庭被子一掀,從身后抱住她,道,“你給我個準(zhǔn)話,什么時候圓房?”
蘇棠不習(xí)慣被他這樣摟著,弱聲道,“十八?”
“下個月十八?”謝柏庭語帶不滿,這意味著還有二十來天。
“......我說的是十八歲,”蘇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