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你不準(zhǔn)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更不準(zhǔn)做……做那事,就純睡覺!”
他目的達(dá)成,自是什么都能先答應(yīng)。
“行。”
……
吃完飯后,他們開車一同回到聽雨觀林。
談?wù)策@潔癖依舊是先洗澡,換上睡袍。
出來后,他斜倚坐在沙發(fā)上,一手?jǐn)堊×致牭难皇纸o靳淮之打電話。
這么久也沒個消息,談?wù)策€是擔(dān)心自己這個好友的。
響幾聲,那邊接起來。
“政聿?!?
“在哪?”
“酒吧,喝酒。”
“……”他皺眉,瞥了眼時間,“因為冷瀾?”
靳淮之的嗓音,是被酒氣漚后的啞,嗤笑一聲。
“不是!我就是想喝酒而已!政聿,不過是個女人,我無所謂的!”
談?wù)哺臑槟﹃致牭哪L發(fā),蹙眉扯唇,顯然不信靳淮之說的。
“別喝了,我讓秘書去接你,把你送回住處?!?
“不用,我自己喝完,就回去了?!睂γ嬗謧鱽硪槐聘上氯サ穆曇?,然后是酒杯的杯底重重磕到吧臺玻璃上,清脆震耳,伴著靳淮之不甘的口吻,“我他媽早就說過我是不婚主義者,冷瀾跟我之前,我就說過的,我有在先!政聿,她現(xiàn)在憑什么拿這點來讓我和她那個什么男朋友比較?”
“是,我逼她去流產(chǎn),這做法是過分!可我次次都做措施,是她先算計我的,怎么到頭來,全都是我的錯?我不想要孩子,不想被逼婚,難道不行?她弟弟出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話,我不會……”
他沒想過要故意傷害冷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