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吻愈加深沉,可漸漸地,我察覺到了異樣,松開林知夏,眉頭緊鎖,問道:“你上吃了什么?”
林知夏羞赧地捂住嘴,細聲回答:“湘菜?!?
“怎么這么臭?”
“吃了幾塊臭豆腐?!?
話落,我的臉色瞬間鐵青,臭豆腐是我此生最為反感的食物。
“林知夏,你找死嗎?”
說罷,我沖向浴室。
她見我直接抓起她的牙刷刷牙,不禁提醒:“我用過了?!?
“不介意?!蔽覛獾煤埽耙院蟛粶?zhǔn)碰那玩意兒,聽見沒?”
林知夏噘起嘴:“你抽煙時親我還好意思說我?”
“我不管,總之以后不準(zhǔn)再吃?!?
我脾氣上來,無人能勸。
林知夏也不愿再多費唇舌,敷衍回應(yīng):“知道了?!?
從浴室出來,我徑直躺在了林知夏的床上。
房間是單人間,床鋪不大,我高大身軀幾乎占據(jù)了大半。
林知夏猶豫片刻,問:“舟哥,你怎么跟過來了?我的行李箱呢?帶來了沒?”
“沒帶!”
林知夏提高音量:“沒帶?那你跑這兒來干嘛?”
我冷哼:“干嘛?當(dāng)然是監(jiān)視你啊。”
林知夏嘴角抽搐:“你真幼稚。”
我坐起身,倚靠床頭,挑眉命令:“給我過來!”
林知夏不動,我不耐煩地將她拽入懷中:“我在陽臺都聽到了,蘇婉清也把什么都告訴我了,應(yīng)澤約你,估計是想挖人?!?
林知夏一聽恍然大悟,原來應(yīng)澤對她這么好,是為了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