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抓著我不放,輕晃著我的胳膊,以撒嬌的語氣說道:“楊彥舟,我困了,想回家睡覺,快些吧?!?
“而且,我覺得云錚哥說得對。把這事交給他處理就好,好不好嘛,舟哥?”
她的尾音拖得長長的,那副祈求的樣子直擊人心。
“好吧,陸云錚,這里就交給你了。記得,把這個瘋女人送到市立精神病院?!?
“好好安頓她,就說她已經(jīng)完全瘋了。留她一條賤命,在那里度過余生吧。這是我看在小夏的份上做出的決定?!?
我出乎意料地松了口,迅速收回手槍交給陸云錚,然后滿心愉悅地?fù)ё×种牡募绨?,兩人相依著向外走去?
那些黑衣人親眼目睹了我的冷血與決絕,心底暗自發(fā)誓,但凡將來有幸逃脫此地,必將此生不渝,遠(yuǎn)離此處,再不愿與我有任何瓜葛。
然而,應(yīng)對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折,柳夢璃顯然措手不及。
向來固執(zhí)如我,竟因那狡猾小人的幾句輕描淡寫,徹底顛覆了初衷!
她一時之間難以承受,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林知夏,你這狠心之人!有本事就讓他結(jié)果了我!否則,你定將悔不當(dāng)初!林知夏,你這狠心腸的......嗚嗚......”
話未盡,陸云錚已迅速拾起一旁的面罩,堵住了她的口,只留下含糊不清的嗚咽和一雙充血的眸子,滿載怨懟與不甘。
陸云錚目送我擁著林知夏絕塵而去,未曾給予身后那癡狂女子哪怕一絲回望。
這一刻,他深深體會到了我的決絕,也為我的專情所觸動。
這位女子對他愛得近乎癡狂,不惜采用極端手段除掉情敵,這份偏執(zhí)令他不寒而栗,試問,又有誰能有勇氣將如此熾烈的情感帶入婚姻的圍城?
“柳小姐,還是保留些氣力吧,用在與那些精神錯亂者的周旋上,她們足以讓一個正常人陷入瘋狂。你的‘幸運(yùn)’,才剛剛開始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