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送程向琛上了車,叫司機(jī)給送回了酒店。之后,上樓換了衣服,帶著喬沅夕去了悅銘匯。
路上等紅燈的時(shí)候,趙翀回頭看了一眼安靜乖巧的喬沅夕,納悶地問:“嫂子,你喝了酒,還能打牌嗎?”
“能呀?!彼Z調(diào)柔軟,像是江南女子一般,“你們不知道,喝了酒再打牌,會(huì)贏得更多?!?
趙翀朝江遇看了一眼,又對(duì)喬沅夕說:“嫂子,那你厲害!”
江遇看著她,說:“一會(huì)兒要是陳柏銘沒空陪你玩,咱就回來,好不好?”
“我剛給銘哥打電話了,他說有空,等著我呢?!眴蹄湎_他笑笑說。
之后,好像看出他不太高興的樣子,又朝他湊近了些,挽過他的胳膊,另一只手輕輕地?fù)崦袷窃诤逯f:“哥哥,別生氣嘛,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打麻將,那我一會(huì)兒就玩一圈好不好?”
她邊說,邊伸出食指,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江遇皺眉疑惑地回看她,今晚這是什么表現(xiàn)?不懷念前男友,改好老婆的人設(shè)了?
趙翀也困惑地從后視鏡中看著喬沅夕,心里嘀咕著:“這嫂子每次喝完酒,咋都跟換了個(gè)人似的呢?”
百變小喬嗎?
喬沅夕難得在江遇面前如此溫柔,他壓下心中的悸動(dòng),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哥哥最好了,就知道哥哥最愛我?!眴蹄湎Ω吲d得笑靨如花,湊上前去,在江遇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瞬間,江遇腦中炸開煙花,呆愣地看著她。
喬沅夕甜甜地笑著看他,并把自己的臉頰也湊了過去,示意他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