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作何?”坐于宴末的武將項海見狀,當(dāng)即便斷喝一聲,起身向力瓦攻了過來。
齊雅在上首見狀大怒,拍案呵道:“項海!你要反了不成!”
項海不理齊雅的呵斥,先一步就與力瓦戰(zhàn)在了一起。
齊雅在上首氣得掀了食案,宴內(nèi)的平和在這瞬間被打破,動靜頓時大了起來qubu.
駐守在宴帳外的各方二百余精銳聽到帳內(nèi)的動靜聲,皆在一瞬間舉了手中武器。
吳奎聽到帳外的齊齊亮兵聲,轉(zhuǎn)首對齊雅笑道:“我們這般行事,宴內(nèi)的動靜難免要大了,齊大將軍勿怒,先派個人出去安撫守兵吧,不然我們手下人要因誤會起爭了?!?
齊雅含怒點頭,對金瑯吩咐道:“亮澤,出去看著手下那幫護(hù)衛(wèi)軍,本將軍與蠻王相談甚歡,如今手下在宴中比武助興,有些動靜正常,勿要草木皆兵。”
金瑯神色復(fù)雜的站起身,拱手應(yīng)諾后出去安撫己方護(hù)衛(wèi)軍。
吳奎這邊也命車槐出去安撫帶來護(hù)衛(wèi)軍,宴中比武助興鬧出的動靜聲不必在意,未聽到切實的下令,勿要輕舉妄動。
金瑯與車槐出去不久后,宴帳外的動靜聲皆消,力瓦與項海也赤手空拳的過了三十余招。
因為入宴帳前兩方人馬皆卸了武器,這會力瓦與項海比武也無法持兵相斗。
“項海,蠻王讓手下武將指導(dǎo)初瀾武學(xué)而已,你橫插進(jìn)來作何?還不退下!”齊雅厲喝。吳奎見力瓦與項海戰(zhàn)的難舍難分,一時半會完不了,站起身來看著齊冠首豪爽道:“齊大郎君果然得人心,但躲在大人身后逃避是不對的?!?
“到底你姑母開口求本王指導(dǎo)你一回,本王也不好推脫......”
說著話,吳奎站起身來,轉(zhuǎn)動脖子手腕腳腕活動起筋骨:“齊大郎君覺得本王麾下武將指導(dǎo)你不夠格,那便由本王親自來指導(dǎo)你武學(xué)?!?
齊冠首聞,終于從食案后站起身擺開架勢,神色冷肅地看著上首的吳奎淺聲回:“那便受教了?!?
吳奎帶來的武將李擎見他欲親自下場動手,連忙站起身來欲要阻止,卻被溫禾詡先一步攔了。
“大王驍勇,李將軍還怕大王不敵那白面小子不成?”
李擎面露憂心之色:“可......”
“退下。”吳奎見李擎起身,邊往齊冠首所在方向攻去,邊下令道。
端坐于上首的齊雅見吳奎親自下場對齊冠首出手,面上雖仍帶著怒,眸中卻浮出了得逞的笑意。
齊冠首見吳奎一拳直朝他心脈擊來,身如游龍的矮身貼著吳奎的身體避過這一拳,反手向吳奎的脖頸處肘擊過去。
吳奎靈敏地閃過這一擊,出腳向齊冠首腹部踹去,齊冠首這次不躲,抬腳與吳奎踢來的這一腳相對。
砰的一聲,吳奎與齊冠首對了一腳后,連退了三大步直到撞了溫禾詡的食案才停下腳。
反觀齊冠首那邊,雖也在兩人對了一腳后大退了三步,但游刃有余的止了倒退的身形。
“好小子,力道倒不小?!?
吳奎怒笑一聲,真正認(rèn)真起來,再度攻了上去,同時微惱此處沒有武器可用,否則他五招內(nèi)就該將這狂妄小子給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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