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棟親自走過去將門關上,轉身回來才笑道,“海川,你這是演的哪一出戲,當著福佑軍的面打他大管家的臉,你就不怕間接得罪福佑軍這個省委一號?得罪了他,你在南海省可就真的難以立足了,你要清楚了,咱們勢力再大,這南海省終究是福佑軍的地盤,他要想收拾你,就算你不敢太過分,但隨便張張口,也夠你喝一壺的,除非你調出南海?!?
“我這也是被逼上梁山了,那位鄧秘書長的兒子太操蛋了,打了人還有理了,我讓公安局人將他扣下了,也不想真的拘留他,只是讓他給被打的人道個歉就讓離開,他倒好,說是絕不會道歉,就呆公安局不走了,除非我親自去把他請出來,要不然他就賴著了,嘿,蕭哥,您說我能不能當這個縮頭烏龜?!秉S海川苦笑,“咱不能被人這么欺負吧?!?
“這縮頭烏龜?shù)拇_是當不得,要不然都當咱們邱、蕭兩家的人好欺負了。”蕭國棟此刻聽黃海川詳細道來,也是冷笑連連,一點也沒有剛才和和氣氣的樣子,表現(xiàn)出來的竟是比黃海川還要強勢,“不就是一個省委秘書長的兒子嗎,當自己是最上面那幾位的后代不成,就算真是上面你那幾位的后代,都是跟咱們客客氣氣的,一個破秘書長的兒子算個球,把咱們惹急了,把這秘書長掀下馬來又有多難?!?
黃海川沒想到蕭國棟還有這么一面,聽到蕭國棟如此說,端的是有些目瞪口呆,隨即豎起一個大拇指,“蕭哥,還是你牛,瞧您這氣勢,我拍馬都趕不上,小弟我真的是佩服之至?!?
“少給我溜須拍馬的?!笔拠鴹澬αR道,“我看你剛才也是故意要把我拉下水吧?!?
“沒,蕭哥您怎么能那么看我,我絕不會做那種事?!秉S海川神色一肅,信誓旦旦的說道,腮幫子卻是忍不住抽了抽,險些就笑了出來。
“你不會做才怪?!笔拠鴹澘袋S海川的樣子,哼了一聲,嘴上如此說,他也并非真要跟黃海川計較,繼續(xù)說回剛才的事,“黃海川,咱們不主動欺負人,但也容不得別人騎到頭上拉屎拉尿,這事你盡管放手去處理,真有事,我給你兜著。”
“蕭哥,這話可是您說的,那到時候需要您出面的時候可別拒絕?!秉S海川心頭一喜,總算是讓蕭國棟開金口了,也不枉他叫蕭國棟表哥了,這表哥也夠仗義的。
“你蕭哥我是那種人嗎。”蕭國棟瞪起了眼睛。
“蕭哥您當然不是那種人,我說錯話,自個掌嘴?!秉S海川嬉皮笑臉的說著,心情大好,也懶得去在意自己的形象,有蕭國棟的話擱在這里,黃海川處理這事就更加進退自如了,鄧文華要是還敢再犯渾,他也要動真格了,不過剛才被他那么一搞,也不知道鄧毅還敢任他兒子胡來不,反正現(xiàn)在有蕭國棟的話作保障,他也不怕事情鬧大。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