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優(yōu)雅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察覺到黎糖幽怨的視線,他勾了勾唇,“渴了?那邊有水。”
黎糖確實口干舌燥。
去到他指的方向拿了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水,幾口喝完,她就走回來,看著??偨o他的文件,問:“這文件你還看嗎?”
“不看了,拿走吧。”
黎糖當(dāng)即把文件抱到懷里,“那我走了?”
厲司淮淺勾著唇角,“嗯?!?
黎糖忙抱著文件往外小跑。
厲司淮瞧著她像剛做了壞事似的心虛模樣,忍不住低笑了聲。
隨即他又一口喝完杯里的冷水,低喘了口氣。
今天的確有點失控。
應(yīng)該是因為上周末出差沒見到她,還有她今天的穿著過于吸引他吧。
…
而這邊,黎糖出了門,就打算直奔電梯離開,卻一抬頭撞見了熟悉的身影。
程子宴就站在兩米外,擰著眉頭,目光泛紅,帶著難以置信的冷意盯著她。
黎糖愣住,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忽然想到他母親之前給自己的幾個巴掌。
她頓時沒那么心虛,也抿起了嘴。
低下頭,她抱著文件就要繞過他離開。
程子宴卻往旁邊一步,在她即將繞過他的時候擋住了她。
“那個包養(yǎng)你的男人是他?”他問。
“他”指的是厲司淮。
很明顯,他早就來了,而且可能在這聽到了些動靜。
黎糖臊得擰了擰眉,“程少,這是我的事情,跟您沒關(guān)系?!?
她低著頭,沒看他。
而且一副和他不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