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拽到身前,問她:“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上周六的晚會因為他的離開,讓她出盡了丑。
黎糖抽了抽手,“我沒有。”
程子宴皺眉,不高興地問:“那你為什么這么敷衍我?”
黎糖勁兒沒他大,用盡了力氣也沒能掙開他。
無奈地吞了口氣,黎糖干脆直說:“程少,我們倆身份差距太大了,我只是想和你保持合適的距離?!?
他一口一個小黎糖地叫她,雖然他話語間沒有唐突撩撥,但聊得密了也挺曖昧的。
程子宴臉一沉,“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么了?”
黎糖避開他的視線,“沒有,是我自己這么想的?!?
“那你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反正能做我朋友的都是我看得起的?!?
他看著她的目光堅定。
黎糖懵了下就冷靜下來。
她沒有看不起自己,是他太看得起她了。
“謝謝你愿意把我當(dāng)朋友看,但我們以后還是保持點距離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崩杼窍嘈潘滥切┩饷娴拈e碎語。
說完就用力地抽了抽手。
程子宴加重了力氣,質(zhì)問道:“你想以后都不理我了嗎?”
“你要是需要原畫設(shè)計,隨時可以找我。”黎糖回他。
程子宴不知道答沒答應(yīng),沉默了會兒就松開她的手,說:“我送你回家,快上車?!?
“不用,馬上就有一班公交過來?!崩杼蔷芙^。
程子宴不爽地瞅她。
黎糖朝他抿了抿嘴,禮貌地說:“謝謝你的好意,你快回去吧?!?
程子宴冷哼了聲,上了車就揚長而去。
黎糖呼了口氣,朝著公交站臺的方向走去。
暗處,蹲了有一會兒的汪雅芯走了出來,目光嫉恨地罵了聲:“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