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頓時冷下臉,推開了厲老太太的手。
看著黎糖面帶微笑但十分堅定的樣子,厲老太太很快嘆了口氣,“我確實不該來找你?!?
說完,厲老太太就起身離開了。
秦老太太想到黎糖經(jīng)歷的這些事,張嘴就罵:“厲司淮這個混小子,他怎么不喝酒喝死!”
黎糖笑著坐到她身邊,“奶奶,都過去了?!?
秦老太太心疼地把她摟在懷里,“我的寶貝一一受苦了?!?
事情是都過去了,可發(fā)生在她身上的那些痛是真真切切的。
厲司淮,不可原諒!
......
帝都,位于繁華市區(qū)的一套大平層里。
這里也是厲司淮和黎糖曾經(jīng)的住處。
此刻,門窗緊閉,里面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濃臭酒氣,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男人穿著單薄睡衣,光著腳躺在沙發(fā)上昏睡。
曾經(jīng)修理精致的短發(fā)長了一截,有些凌亂。
唇邊也長滿黑黑的胡渣。
他歪著身體,一只手還拎著一個酒瓶,酒瓶里還剩下一小半沒喝完。
別說和優(yōu)雅沾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流浪漢。
厲老太太和譚珍儷走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譚珍儷哪里見過這樣的兒子,頓時崩潰得紅了眼睛。
厲老太太也一臉的氣憤,拿起拐棍就往厲司淮身上抽去,“臭小子,給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