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哭邊嗓音嘶啞地說:“淮哥,我是被迫的!是郁子鵬強迫我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
厲司淮沒理她,只是閉上眼睛,抬手摁了摁額角。
似是有些頭疼,又好像沒心情聽她解釋。
但他既然愿意把她接回這里,沒有打她罵她趕她走,說明他心里還是在意她的!
她不能就這么放棄!
嘭!
她一下跪到地上,凄慘地哭道:“我真的是被迫的!我和郁子鵬很早就在國外就分手了,他就是個混蛋!
他不知道從哪兒聽說我和你訂婚了,就來帝都找上了我,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他就把我和他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你!
過去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被他逼著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我實在太害怕被你知道了嗚......”
她一口氣說完就匍匐在地上大哭起來。
很痛苦很懊悔的樣子。
厲司淮也終于抬眼看向了她,就是眼底的神色冷暗無光,沒有一絲暖意。
溫念哽咽了兩聲,委屈又可憐地看向他,“淮哥,你能原諒我嗎?你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厲司淮眉頭蹙了下。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犀利又陌生地看著她,“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小女孩嗎?”
他怎么覺得,她和年少時記憶中的她越來越不像同一個人了呢。
記憶中的那個女孩活潑單純,善良勇敢,絕不可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還想出那樣歹毒的計劃。
如果昨晚黎糖沒有對她設(shè)防,那么現(xiàn)在被全帝都恥笑的就是黎糖。
即便背靠著秦家,黎糖也別想在帝都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