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溫念,目光惡毒地瞪了黎糖一眼,然后就大叫解釋:“他胡說!他就是我找人隨便從酒吧里找來的一個人男人,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他!”
郁子鵬當即瞪向她,“什么酒吧?老子不是鴨,是正兒八經(jīng)的富二代!你個臭表子,要不是因為你,老子家根本不會破產(chǎn)!”
如果不是被保安摁著,他已經(jīng)撲過去抽溫念了。
溫念目光發(fā)顫,身體也早就癱軟得厲害,但她不能承認和郁子鵬的關(guān)系,如果承認,她就真的完了!
她氣憤地嘶啞地叫道:“我就是不認識你!你是想脫身,故意來誣陷我!”
“你特**!”這會兒的郁子鵬全然忘了和溫念是一伙的,他也滿心害怕被送進監(jiān)獄,他面紅耳赤地瞪著溫念,爆了粗口后就喊道:
“老子來到帝都后就被你安排到了郊區(qū)的一個叫香水城的酒店,老子就住在708號房,上周上上周你都去找過我好幾次!酒店里外的監(jiān)控都能拍到你!”
溫念像被什么堵住了嗓子,頓時叫不出聲了,只有一雙還睜得圓圓的眼睛里一下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嘭。
不等她再想好怎么狡辯,就見譚珍儷往后栽去。
厲環(huán)環(huán)和譚雯婧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驚慌叫道:“大伯母!”
譚珍儷臉色煞白,顯然被氣得要昏過去。
被厲環(huán)環(huán)和譚雯婧扶起后,她就顫抖地伸出手,指著溫念罵道:“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郁子鵬把酒店的地址名字都說出來了,還叫囂著有監(jiān)控作證,她還要怎么狡辯!
溫念嘴巴顫了顫,然后看向厲司淮。
厲司淮背對著她,背影筆直又冷漠。
旁觀這一出熱鬧的秦修越只覺得大快人心,沒忍住笑出了聲:“呵,沒想到她早就給厲少戴上綠帽子了啊。”
厲司淮目光一凜。
譚珍儷和厲長遠都忍不住瞪向秦修越。
厲長遠不爽地說:“秦二爺,這個時候說這種風(fēng)涼話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