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糖早就被他盯得不爽了,直接懟他:“看我干嘛?你未婚妻在你旁邊呢?!?
厲司淮抿了口氣,看向身旁的溫念。
溫念面帶微笑,一臉的大方溫柔,“淮哥,一一今年才回到秦家,她之前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輕視,現(xiàn)在正是需要展露一番的時(shí)候,不如讓她先跳吧?!?
瞧這話說的,多溫柔多大氣?
黎糖要是不知道她的本性,估計(jì)都要感動(dòng)得不行。
黎糖冷笑道:“別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的,你怕跳得不好丟人就直說,往我身上扯什么?”
溫念臉一僵。
厲司淮的臉色也一冷。
溫念的確不太會(huì)跳舞,他也不太想和溫念跳舞秀恩愛,但如果他不和溫念跳,黎糖肯定要和陳清楓跳第一支舞。
厲司淮剛剛就有些猶豫,現(xiàn)在聽黎糖這么說,他當(dāng)即定下主意:“既然你這樣不知好歹,那我就和念念跳了。”
黎糖冷笑:“我有說讓你們先跳嗎?”
她不僅不知好歹,還不讓他們,怎樣?
厲司淮俊美的臉上明顯閃過一道黑線。
片刻,他哼笑了聲,“我要是非要先跳呢?”
黎糖挑眉,“那我就不讓!”
旁邊的陳爺秦修越陳清楓溫念等人:......
就在黎糖和厲司淮眼瞪眼,氣氛陷入一種難以說的凝固狀態(tài)時(shí),陳爺咳了聲,說:“厲少,秦小姐,要不你們…石頭剪刀布?”
“我是小學(xué)生嗎?”
“我才不要和他石頭剪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