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淮摸了摸她的腦袋,“最近應(yīng)酬比較多?!?
他身上也有淡淡的酒氣,不是很重。
溫念人往他身上貼去,“那你一定很累吧,我最近學(xué)了一套按摩手法,我?guī)湍惆窗窗??!?
“不用,我洗個(gè)澡就好了?!?
說話間,他們?nèi)艘沧哌M(jìn)了房子里。
厲司淮又對(duì)她說:“我去洗澡了,你也快回房休息吧?!?
說完就不著痕跡地推開了她。
溫念眼底暗了暗,但她知道他的脾氣,很聽話地沒有跟上去。
大約半小時(shí)后。
厲司淮住的次臥里。
洗完澡,他披著睡袍從浴室走了出來。
一抬眼就看到穿著半透明蕾絲裙的溫念正坐在他的床邊。
他眉頭一蹙,“你怎么還沒休息?”
“淮哥,我想和你一起休息?!睖啬钇鹕?,扭著腰到他身前,抱住他,柔柔地說著就吻上了他。
厲司淮哪里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在訂婚那晚,他也嘗試過和她親熱,可越親她,他越是沒感覺。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一股莫名的煩躁涌上來,他一把推開她。
溫念往后踉蹌了一步,一臉的受傷。
厲司淮不忍心傷害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念念,我今晚有點(diǎn)累了?!?
溫念紅著眼睛,“可是我們訂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多天了。”
“最近真的很忙,等過一陣子的。”厲司淮神色溫柔起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