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黎糖說道:“如果讓厲司淮知道你殺了人,你覺得他還會娶你嗎?”
溫念就笑,“淮哥不會知道的,放心去吧?!?
汪雅芯走到了溫念身邊,黎糖的身前。
“把她砸暈吧?!睖啬罘愿?。
汪雅芯手顫了下,接著就朝黎糖的腦袋舉起石頭。
而溫念臉色平靜,看著黎糖就好像在看即將死去的螻蟻,沒有絲毫的動容,也沒有任何遲疑。
她今晚讓汪雅芯把她綁來這里的目的,明顯就是要她的命的!
絕望和恐懼充斥著大腦,這一刻,看著溫念的臉,黎糖不知道為什么竟覺得眼熟,好像很久之前就見過。
但她沒空思索這些,她冒著冷汗,對溫念叫道:“就算你再會遮掩,你也演不了一輩子!而且如果我死在這里,厲司淮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懷疑你!”
溫念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笑著說:“淮哥最信任的人就是我,就算你死得再慘,他也永遠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黎糖渾身一涼。
是啊,厲司淮那么信她。之前在畫展上,她被溫念陷害丟了孩子,她都解釋了那么多遍了,他非但一點不信她,還覺得是她拿孩子算計了溫念。
瞧她不吭聲了,溫念哼笑了聲,對汪雅芯說道:“還不快砸!”
汪雅芯手一抖,抱著的石頭登時就朝黎糖的腦袋砸去。
黎糖當即想往旁邊滾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石頭砸在了她的額頭上,劇烈的痛感傳變?nèi)?,大腦也開始昏沉,意識混沌起來。
她閉上眼睛。
模糊中,她感覺到有只腳踢在自己的身體上。
身體一直往一個方向滾去,湖面上吹來的涼風也越來越清晰。
那只腳停下后,溫念的嗓音在她頭上響起:“你以前就喜歡這種野山野水,以后就長留在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