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淮神色一變,當(dāng)即想伸手。
“黎糖,你怎么了?”溫念著急出聲,人也忽然起身,似是想來幫黎糖,但還沒有走兩步,她就摔到地上。
厲司淮當(dāng)即回頭看向她。
溫念卻對(duì)他說:“淮哥,我沒事,你快去看看黎糖。”
她一臉的擔(dān)憂。
明明自己還受著傷,明明自己都站不穩(wěn),卻還這么關(guān)心黎糖。
而黎糖…依舊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tuán),好像很痛的樣子,根本沒有理會(huì)溫念的關(guān)心。
她剛剛還在誣陷溫念,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那點(diǎn)不忍瞬間消失不見,厲司淮冷蹙起眉頭,對(duì)她說:“不要再裝了,否則我不會(huì)再管你?!?
黎糖依舊抱著肚子蜷縮著身子,像沒聽見他的話。
她倒是想裝,可她真的很疼啊。
“淮哥,她可能真的很疼,你快送她去醫(yī)院吧?!睖啬钣痔撊醯爻雎暋?
也是這時(shí),譚珍雅和譚珍儷從樓上走了下來。
“司淮,找了你們大半天也沒找著,你們?cè)趺吹竭@來了?”譚珍雅先看到了站著的厲司淮,一邊出聲一邊和譚珍儷疑惑地走來。
很快看到癱在地上的黎糖,和坐在地上的溫念,她們臉色齊齊一變。
“黎糖?”譚珍儷很快注意到黎糖身底下的血,警惕地問:“這是怎么了?”
溫念虛弱地靠著墻說:“阿姨,黎糖好像懷孕了?!?
譚珍儷眉頭一緊,“什么!”
溫念又說道:“我剛剛在這遇到了她,沒說幾句,她就把我推下樓梯,還跟著我摔了下來,我當(dāng)時(shí)很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直到剛剛看到她身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