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你買不到,咱們誰也別想買到?!?
“......”
為什么誰都別想買到?黎糖疑惑地看向下方的署名,寫的是秦唯一。
“秦唯一是誰,她的畫很名貴嗎?”跟在那女人身邊的小孩問出了黎糖的疑惑。
女人回他:“秦唯一是秦家的千金小姐,去年去世的那位秦老爺子是她的爺爺,只可惜天妒英才,她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失蹤了,估計......哎,反正這幅畫是她的遺作,秦家不缺錢,只是拿來展覽,不可能出售的。”
小孩子聽得懵懵懂懂的。
黎糖聽懂了,雖然不知道秦家是什么家,但也能聽出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家,這個秦唯一大概率沒了,秦家不會把她的畫賣出去的。
好可惜,一個才十幾歲的天才畫家就這么沒了。
黎糖一邊感慨一邊繼續(xù)欣賞。
也是這時,身后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姐,那幅畫好像就是秦家那丫頭的?!?
“秦家舍得把她的畫展出了?”
“哎,人早就不在了,秦家總得放下吧。”
“......”
是譚珍儷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
譚珍儷對自己的厭惡還歷歷在目,黎糖不想和她碰上,忙低下頭,轉(zhuǎn)身朝別處走。
好在譚珍儷和譚珍雅的注意力都在那幅秦唯一的畫上,沒有注意到她。
黎糖松了口氣,繞到了她們對面,和她們只隔著一面墻。
墻上有很多透氣孔,黎糖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不知道秦唯一的那幅畫讓她們想到了什么,譚珍雅感慨了聲:“她要是還活著該多好啊?!?
譚珍儷則是充滿不舍地嘆了口氣,然后就和譚珍雅往樓上走去。